楚墨寒吻著顧曦舞眼角的淚,說著“傻瓜,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不允許你有這樣的想法,你記住,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其他的無關緊要的東西。
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們都要永遠在一起,因為我們是彼此在這個世上無可替代的存在。”
兩人又說了會話,顧曦舞又進入了似睡非睡的狀態。
楚墨寒看著,有些擔心。
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喂!黎修遠,來我這裡一趟。”
黎修遠是楚墨寒的私人醫生,和楚墨寒年齡相仿。
從祖輩就擔任楚家的家庭醫生,為攻克楚家的家族遺傳病已有幾代人的努力了。
黎修遠主修血液病細胞遺傳學,心理學也比較精通,其他臨床上用得到的也都有涉獵。
在從醫方麵,打小就有極高的天賦,十八歲就學完係統醫學,現已有兩年時間專門待在實驗室,研究楚家的家族遺傳病。
黎修遠接到楚墨寒的電話,火速趕了過去。
楚墨寒開門,黎修遠急忙問到“你感覺哪裡不舒服?”
楚墨寒先讓他進到屋裡,然後說道“不是我。”
黎修遠眼露疑惑“不是你是誰?”
楚墨寒領著黎修遠來到臥室,指了指床上的顧曦舞。
黎修遠眼球發生了地震“你——你……”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她受到了驚嚇,一直精神不振,昏昏欲睡。”
楚墨寒沒給黎修遠震驚的時間,說著顧曦舞的表現出了臥室,並關上了門。
黎修遠隨楚墨寒來到客廳,問道“還有什麼症狀?”
楚墨寒想了想答到“怕黑,怕陌生的環境,怕一個人待著,容易流淚。”
黎修遠說道“是急性應激性精神障礙,這個病是由於經曆了一些極端或創傷性的事件,導致情緒和心理負擔過重而引發的。我開點藥,讓她吃幾天試試。”
“試試?你是不是實驗室待的太久,變傻了?她不是你的小白鼠!”
楚墨寒不滿的說道。
黎修遠無奈的解釋“我說的試試,是看看這個藥的效果對她如何,畢竟人都存在著個體差異。
一樣的藥,每個人的耐受程度是不一樣的。
再說,這個病,有人需要吃藥治療,還有一部分不需要吃藥也能好。”
楚墨寒勉強答應。
“這樣的病,平時要保持心情愉快,可以適當的運動。最主要的就是開心,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
黎修遠說完,看了一眼楚墨寒。
楚墨寒沒有任何表情,隻說了一個字“好!”
黎修遠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似乎等著什麼?
楚墨寒斜了他一眼“還不走?”
黎修遠有太多疑惑想問問楚墨寒,可看樣子是不會有答案了。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回頭望著楚墨寒。
“記得閉嘴,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楚墨寒說出口的話,令黎修遠徹底死了心,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打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