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使臣,我大啟向來是禮儀之邦,定不會做失禮的事。”
“是嗎?哈哈哈哈哈!”
遼國韓使臣一臉嘲弄的大笑。
“原來遲到也是一種禮儀啊,果然是禮儀之邦,我們遼國可不會遲了客人一步才來。”
蘇謹言聽到他這陰陽怪氣的話,心裡悄悄翻了一個白眼。
【嘁!】
【你們身為客人不照樣遲到,還年年遲到,在主人地盤上,玩下馬威的客人,
怎麼好意思說彆人?】
啃啃【宿主說的是,他們是怎麼好意思的,臉皮好厚,果然是能當使臣,空手問人討要東西的。】
陛下和大臣們聽到蘇謹言的反駁,還有神器的話,忍不住心裡笑了笑,
對遼國這無理取鬨的,找事的話,根本不放在眼裡。
大臣們看著遼國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還有一種看跳梁小醜的感覺,
心裡不由的生出一股優越感。
遼國再怎麼吵,再怎麼鬨,再怎麼無理取鬨又如何。
神器是站在他們大啟一邊的,是來守護,幫助大啟的。
大臣們喝著茶,眼神微妙,還帶著不自知的居高臨下的感覺看著遼國使臣。
遼國的人,包括最是粗神經的遼國四王子,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感覺大啟的大臣們都很奇怪,特彆是看他們的眼神,明明他們沒有說什麼,
但是他們莫名的就心裡不高興,有些生氣,想打人。
遼國四王子心裡一沉,仔細觀察著大啟君臣的神情,
眯了眯眼睛,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有古怪。
為了出使,為了完成任務,知道很輕鬆,他也是找到以往出使的人去了解過的。
大啟君臣從來都沒有他們這種表現過。
高傲非常,心裡很有底氣,好似在看戲一樣。
對!看戲!
怎麼?他們到底有什麼依仗,竟然這麼不將他們遼國放在眼裡。
遼國四王子心思深沉,行事謹慎。
但是遼國其他人可不一定了。
遼國的使臣感受到大啟大臣們的眼神,心裡發惱。
“怎麼不說話了,是無話可說了嗎?啟國這是在對我大遼失禮嗎,是在向我大遼宣戰嗎?”
“嗯?”
那位韓使臣說到最後語氣危險,臉色陰沉難看。
【哼哼!】
【宣戰,誰怕誰?】
啃啃【宿主說的是,遼國內憂不斷,朝廷千瘡百孔,比起大啟他們才更怕宣戰呢】
有神器背書,大啟的大臣們更加有底氣了。
反正遼國最怕打了,真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急呢。
禮部尚書根本不在意他的語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
“嗬嗬!”
“韓使臣何必動怒,我們大啟自然是重視遼國的。”百世之仇如何不重視。
“哼!是嗎?”韓使臣根本不願意相信。
他也不是沒來過啟國,那時,他們君臣可不是這麼個態度的。
明明心裡怕的要死,還強撐著,不過是笑話,一點不敢忤逆他們。
如今……
他看了一眼,他曾經臉熟的幾張麵孔,臉色也不再是曾經的怒而不能的憋屈樣。
和其他有些陌生的大臣們臉上的表情一樣,虛偽,
但不管如何,他都沒有從他們臉上看到他們對大遼的畏懼。
他知道肯定是哪裡有問題,大啟竟然會這麼硬氣。
但他們什麼遼國使者,到了如此地步根本容不得他們後退,隻能當做不知道。
而且,諒他們大啟也不敢撕破臉,發動戰爭。
看到坐在上首,有些過分年輕的臉龐,韓使臣心裡更加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