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也沒想到,瑞進對付蔗民的方式這麼粗暴。
竟然是一網打儘,而且是不分青紅皂白!
這可不是幾個人,當天被抓的蔗民就有幾十個,這幾十個可是幾十戶家庭的主力,他們要是出事,等於說就有幾十個家庭要家破人亡!
可能這便是這個時代的一個縮影,老百姓的生命如同螻蟻一般,一文不值。
為什麼人人都想要通過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因為一旦進了統治階級,那就有生殺大權,就可以左右彆人的生命,就能讓自己身邊的永遠地擺脫被當成豬羊宰殺的命運!
梁川實在無法接受。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用刑者必慎之,這是經典之言,可是人一旦有了權力,哪裡還會考慮這麼多,這年頭完全沒有監督,權力就像一頭猛獸肆無忌憚!
梁川趕到興化,縣衙的大門早已關閉,梁川一幫人敲了半天門,才有一個看門的老漢晃晃悠悠把門打開,嘴裡喝斥了半天,並不把梁川當一回事。
‘我要找瑞大人!’
梁川淡淡地說道,若是以前的話,梁川可能就遞上幾個錢,花點小錢買通這個看守的小吏,讓他給個方便。
現在梁川並不喜歡這一套。
‘瑞大人不在衙門裡,早走了,明天早點兒來!’
說完,看門的老者啪的一聲重重地又將門給摔上!
梁川叫來耶律重光道‘上次你抓了瑞進的小舅子,有沒有問出來,瑞進最喜歡的姑娘在哪裡?’
耶律重光不假思索地道‘隨我來!’
與瑞進的第一回交鋒,耶律重光正是從瑞進的性格弱點入手,抓了瑞進的小舅子,反將了瑞進一軍。
這小子住在哪裡,耶律重光最是清楚。
他領著梁川到了興化城北的一處偏辟民宅,此地人煙不多,入夜都是各自鎖門鮮有人跡來訪,把姑娘安置在這裡,倒也沒人能發現!
屋子的大門緊閉,屋內燈火搖曳,隱約有男女歡愉的聲音傳出來,門口候著一輛馬車,馬夫正在打理著馬匹,完全沒有發現突然來了一群人!
尉遲上前一鞭將車夫敲暈,耶律重光讓人去聽牆角,確定屋子裡麵的人正是瑞進!
粘杆處的人聽了一會牆角,回來報說正是知軍大人瑞進。
‘有沒有認錯?’
‘錯不了!那身子肥胖,不會是旁人!’這年頭油水稀缺,肥胖的人可不多!
‘很好!’耶律重光擺擺手,讓人退了下去!
‘不急,讓瑞大人再戰鬥一會!’梁川嘴角揚起一絲壞笑。
屋子裡一具肥胖的身子正在女人身上酣戰,雖然女人並不能感到快活,那細小的工具在身體內絲毫沒有快感,隻有身上一堆厚肉壓下來的窒息感!不過她還是要裝出一副快活的樣子,否則就會招致一頓毒打,要是失去這個男人的興趣,那她的舒坦日子也沒了!
瑞進很舒爽,今天狠狠地治了那幫鳳山的蔗民,嚴厲打擊了這幫梁家的走狗,讓他的心情大好,喝了幾盅酒,興致一到又開始開葷起來!
逢場作戲成了她的必修課!
就在瑞進正要戰至酣處之時,梁川一腳將門踹了開來!
瑞進嚇得麵色如土,差點嚇得陽痿,一把抓起衣物擋住自己的身子!
‘什麼。。什麼人!’瑞進強裝鎮定,可是聲音裡的顫抖早已把他出賣,完全掩飾不了他內心的恐懼!
梁川嘿嘿一笑,眼睛剛剛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那迷人的小尺寸讓他好是替這個頗有姿色的妹子心疼。
其他人也看到了,某個重要的部位還不如他們小指般大小,不經意一看,讓他們對瑞進這個狗官是鄙視到了極點!
男人某方麵的強大,便是自信的來源!
而瑞進的自信,卻是來自於他的權力!
‘是小民梁川呀,瑞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
瑞進那個怒啊,這廝是活膩了不成,竟然敢這麼讓他難堪!
‘你如何找到這裡的,難道你跟蹤我?’
瑞進已經下定決定,不弄死梁川,他這官就算白當了!
梁川卻是嗬嗬一笑,眼睛一直朝瑞進的某個私人部位亂瞟,臉上還掛著壞笑,讓瑞進非常的窩火!
‘大人今天抓了這麼多鳳山鄉的蔗民,請問大人他們犯了什麼事?’
瑞進身上光著,連他的姘頭身上也是春光外泄,讓所人占了大便宜,興川倒是沒興趣,其他人卻是看了個夠!
瑞進實在不想在這種場合談論幾個狗屁蔗民的事,他現在滿腦子就是如何脫離,如何把梁川弄死,以報這天大之恥!
‘這事不必再說,他們毆打官差,必須要有個說法,否則本官以後如何在興化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