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又至24_蕩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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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又至24(1 / 2)

離大年已不剩幾日,船廠的工人們卻離奇得到廠裡的知會,說是讓他們返廠開工。

這大過年的莫不是消遣他們!

狗娘養的,今年都已經夠困難的,沒錢過年就算了,這個節骨眼還讓他們去伺弄那條破船,這是什麼意思?嫌這些船工在家裡呆得太閒給他們找活做是嗎?

船工們心裡清楚得跟明鏡似的,開工了又待怎樣,還不是一樣拿不到工錢,這麼冷的天,還不如在家裡窩著,不用乾活還能省一點體力,更能省一點來之不易的糧食。

明年才是更加艱難的一年,誰也不知道明年會怎麼樣,但是很大的可能還是在家裡呆著,或者去另謀出路。

很多人已經預見到了這一點,到處托人打聽哪裡需要人,隻要有一口飯吃,他們也不計較太多,隻要能把眼前的難關渡過便成。

幾個聽話的船工按時到了船廠,與幾個早到的船工坐到一起,有一茬沒一茬地聊了起來。

‘聽說了沒有,咱們的船有人訂了!’

‘什麼!’船工壓根不相信這種鬼話,海都禁了,誰還敢買船,買回家供起來嗎?

定是幾個監工放出的謠言,要騙朝廷的錢糧款項!

梁造意氣風發,看著幾個船工無所事事,氣便不打一處來。

耶律重光按著梁川的意思,把一大筐錢放到清源船廠幾個監造的跟前。

梁造的品級並不高,隻是一個監吏,上頭的幾個船務監造才是頭兒。

監造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個操著輕微北地口音的客商像是外來戶,難道他不知道清源本地的行情政策?

這時候買船,曬魚乾嗎?

監造們互相看了一眼,心道這來了個冤大頭!

這人可能是從內地來的,不曉得現在海上的政策,要是能把船賣給他,等船下了水,那便不能再退貨,再說了誰敢找官府退貨,到那時,他們又能賺一大筆錢,隻要這事成了,那今年不是可以過得滋潤有味?

梁造知道耶律重光的底細,知道他是梁川派來的,可是他沒有明說,現在梁川的身份特殊,誰跟他有牽連誰就倒黴!

梁造沒有淩虎那麼衝動,做事穩重心細有餘,梁川與他商量的事他也是回去想了再三,最後才把耶律重光引薦到了幾位監造跟前。

自己隻是穿針引線,做到微波助瀾即可,反正最後也有他一份功能,能把船廠穩下去便成,十幾條船,少說也有大幾萬貫的收入,船廠再撐個幾年一點問題也沒有!

梁造想得非常的美,監造們也是非常激動,當天就在悅華酒樓豪氣地擺了一桌,自己先拿出態度來,表明他們對耶律重光的誠意!耶律重光欣然到宴,宴上故意裝出一副土大款的樣子,點名就要他們船廠的寶船,然後又是一副完全不懂當下海上行情的樣子!

看到耶律重光這副‘蠢樣’,幾個監造是激動得差點落淚,恨不能當場給耶律重光跪下來喊乾爹,謝謝這再造之恩。

耶律重光非常配合幾個狗官的表演。

錢掏出來扔在桌上,完全是一副老子一點都不缺錢的譜!嘴上不停地念著他以前在兩京做生意如何了得,錢賺夠了,想出海闖一番,也賺賺番人的錢。

這不是典型的冤大頭有錢沒地方花的主嘛!

救星呐,可把你給盼來了!要的就是這種沒見過海,沒見過世麵的土鱉!

今天不把他的錢套出來,不把船賣出去,他們都對不起老天爺這麼開眼!

臨到鬼門關前還給他們開了一道天門,讓他們死裡逃生!

幾個監官那是使儘渾身的解數,輪番上陣,你一杯我一杯死命灌耶律重光酒,但是絕口不提現在海禁的相關事宜。

他們也沒錯,他們是船商,隻負責賣船,不負責開海,那是威遠樓的事,就算這個傻缺哪天鬨起來鬨到威遠樓,這官司他們也不怕,因為他們沒有解釋的義務!

正是有這份底氣,幾個監官這船才賣得理所當然!

不過,這個傻缺怎麼這麼能喝!

幾人車輪大戰,那是喝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放不倒一個耶律重光,他們都有點快撐不住了,終於在他們噴射之前,耶律重光挺不住,醉著把訂金交了,然後‘昏昏’地睡去!

次日耶律重光酒醒,馬上上船廠興師問罪,稱幾個監官不地道,灌他酒騙了他的訂金,要船廠退錢,到嘴的肥肉幾個官員哪裡肯吐出來,‘連哄帶騙’又把耶律重光好生一頓伺侯,叫來幾個漂亮的姑娘,‘打動’了耶律重光許多,才讓耶律重光鬆口。

做買賣嘛,就講一個信用,耶律重光最後扔下一句話,也提了一個要求,這速度一定要快,最好在節後幾日要就完工!然還還要把船先給他們驗貨,否則他就不交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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