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成、馮路、劉國偉三人沉浸在酒精的歡樂中,喝得酩酊大醉的這個晚上,呂誌卻獨自坐在他臥室的電腦前,徹夜未眠。他的目光緊盯著電腦屏幕,思緒如同飛速運轉的齒輪,一刻不停。
夜色漸深,城市的喧囂逐漸遠去,隻有偶爾傳來的車輛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呂誌的心卻如同被一團火燃燒著,無法平靜。
將近淩晨四點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身體幾乎是從轉椅上跳了起來。屏幕上的檢索結果,顯示著他期待已久的信息。
呂誌興奮地揮舞著拳頭,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喜悅。這一刻,他所有的辛苦和付出都得到了回報。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角,薑成、馮路、劉國偉三人卻已醉倒在酒桌上,完全不知道這個夜晚對於呂誌來說意味著什麼。
然而,正是這樣的夜晚,讓呂誌和薑成、馮路、劉國偉四人的人生軌跡再次產生了微妙的交彙。
呂誌的手指緊緊捏著一張照片,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它,仿佛在尋找著某種確認。然後,他迅速地將視線轉向電腦屏幕,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核對。他的心跳加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片中那個國字臉男人的證件照,竟然與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圖像完全一致。
呂誌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緊張交織在心頭。他反複地比對照片和屏幕上的圖像,每一次的核對都讓他更加確信,這並非巧合。
終於,在核對了無數次之後,呂誌的手指顫抖地在鍵盤上按下了alt+prtsc組合鍵。隨後他便打開了adobephotoshop軟件,新建了一個文件,然後熟練地將截屏的活動窗口圖像粘貼了進去。他仔細地調整圖像的大小和位置,將不必要的部分剪切掉,隻保留了重要的信息位置。
完成這些操作後,呂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擊了保存按鈕。他立即將打印機打開,將剛才編輯好的圖片發送到了打印隊列。不久,打印機便開始工作,將那張充滿重要信息的圖片打印了出來。
呂誌拿起打印好的圖片,再次與手中的照片進行了比對。兩者完全吻合,沒有任何差異。這一刻,呂誌終於確信了這個檢索結果,他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完成了一係列的操作和核對之後,呂誌再次端正地坐回轉椅上,他清楚接下來要做的是一項細致且重要的工作——清理各項操作記錄和服務器係統日誌。他深知這些記錄的重要性,一旦泄露,可能會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
呂誌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工作中,他逐項檢查並清理了操作記錄,確保沒有留下任何可追蹤的痕跡。接著,他又深入服務器係統,仔細審查並清理了所有的係統日誌。每一步操作都小心翼翼,確保沒有任何遺漏。
在確認所有的記錄和日誌都已經清理完畢,沒有任何疏漏之後,呂誌這才放心地斷開了服務器連接。接著便釋放了“地球模擬器”的係統資源,然後關閉了自己的電腦。
做完這一切,呂誌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他向後一仰,整個人癱靠在轉椅的靠背上,雙眼微閉,似乎在享受這清晨的寧靜。
大約半個小時後,呂誌的耳中清晰地捕捉到李正臥室房門被打開的輕微聲響。他立刻從轉椅上起身,動作敏捷而迅速,仿佛一隻準備捕獵的豹子。他快步走向自己的臥室,拉開門,然後探出半個身子到門外,目光鎖定在走廊中走過來的李正身上。
“三兒。”呂誌低聲呼喚,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李正聽到呂誌的這聲招呼,稍顯驚訝地看著呂誌,似乎對他的出現感到意外。
呂誌見狀,立刻向李正擺了擺手,示意他到自己房間來。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在傳達一種緊迫的信息。李正見狀,點了點頭,跟隨呂誌走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內,呂誌迅速關上門,確保外麵的聲音不會打擾到他們。他轉身麵向李正,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光芒中既興奮、激動又嚴肅、深沉。
關好房門,呂誌轉身示意李正坐到床上,自己則來到電腦桌前,拿起剛才打印的那張圖片。見李正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正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呂誌換上一臉得意的笑容,將那張打印的圖片遞到李正手裡,笑著道“我本來以為會很難,沒想到,哎,沒什麼挑戰啊!”
李正疑惑的盯著呂誌,從呂誌手裡接過他遞過來的a4紙。
呂誌努努嘴示意李正看那張a4紙,李正這才朝那張紙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李正頓時驚呆了。
李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的a4紙仿佛有千斤重。他抬頭看向呂誌,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這……這是……你?”
呂誌點了點頭,臉上的得意笑容更甚。“沒錯,就是這麼快。兩個晚上就搞定了,我還以為要費好大勁呢。”
李正再次低頭看向手中的a4紙,那上麵顯示的正是殺害自己父母的那個國字臉男人的信息——證件照;姓名楊大奎;性彆男;出生1955年10月21日;地址營口老邊區三家子村一委一組。及聯係方式、工作單位、婚史、退伍轉業等等相關信息十分詳細。
李正的內心此刻如同被狂風暴雨肆虐的海洋,波濤洶湧,難以平靜。他手中的a4紙仿佛有千斤重,上麵那個名字——楊大奎,如同尖銳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他忍不住再次低頭,確認那上麵的信息,那個男人的證件照,那張冷酷而陌生的國字臉,就是導致他失去雙親、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李正抬起頭,望向呂誌的那一刻,他仿佛找到了短暫的依靠。他那張堅毅的臉龐此刻因為憤怒和悲傷而漲得通紅,雙眼更是盈滿了淚水。那些淚水,是他對父母無儘的思念,對凶手楊大奎深切的恨意。
呂誌的目光與李正交彙,他能感受到李正此刻內心的翻湧。他默默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李正的肩膀,傳遞著堅定的力量。
“三兒,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最難的日子你都走過來了,不是嗎?。”呂誌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一道光,照進李正黑暗的內心。
李正緊緊握住呂誌的手,仿佛要從中汲取勇氣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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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有話說“正哥心心念念的國字臉男人此時浮出了水麵,此時正哥情緒十分不穩定。需要大大們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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