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哪天有空了,願不願意見見他們?”傅聞善笑著問,他也見好就收,把手機收了回來,“他們雖然看著不著調,但是人都還不錯。”
謝晚星不是熱衷於社交的人,但一想到這是傅聞善最好的發小們,他馬上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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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午飯,謝晚星跟傅聞善就回到了萃河灣。兩個人都是頭一遭戀愛,也沒有什麼經驗,不知道一般的情侶都該乾點什麼。
謝晚星趴在沙發上玩了會兒拚圖,就跟傅聞善撒嬌說想喝冰鎮的果茶,傅聞善就去幫他做。
可是做果茶的時候,謝晚星也要黏過來,摟著傅聞善的腰,頭靠在他肩上。
“你說人家情侶都乾什麼啊?”謝晚星問道,“我們這職業連出門也不方便,難道天天在家滾床單嗎?”
傅聞善笑了一聲,他其實也不知道,他切了個水蜜桃塞進謝晚星嘴裡,回憶了一下,“你要想天天滾床單,我倒是也沒意見。不過我哥追我嫂子的時候,就是帶我嫂子滿世界度假。等你工作閒下來,我也帶你去我的島上度假,我本來準備在我私人島嶼上和你告白的,但是晏濰讓我留著度蜜月,我一想也有道理。”
謝晚星嘿嘿笑了一下,他喜歡蜜月這個詞。
“你還有小島啊?”他問。
傅聞善一邊切水果一邊喂謝晚星,“嗯,我十八歲的成年禮島不算大,但是景色很好。你去了就知道了。”
因為謝晚星過於粘人,導致這個果茶做得比平時都慢,傅聞善做好後往冰箱裡一塞,兩個人又坐回了沙發上。
一開始兩個人還規規矩矩的,隻是聊著天,偶爾看一眼電視裡的無聊肥皂劇。
可沒多久,兩個人就牽著手開始接吻,一接吻就刹不住了,又滾到了一起,在沙發上打了一炮。
謝晚星躺在沙發上,摟著傅聞善的脖子,臉色潮紅。
他覺得自己這戀愛未免談得太浪了一點,不是床上運動就是沙發運動,偶爾還有地板運動和落地窗運動。
可他又想,這也不能怪他,誰讓他男朋友又帥活又好。
非要說哪裡不太妙,就是這戀愛太傷腎了人家戀愛都是小清新黏黏糊糊,他們就隻有啪啪啪。
謝晚星甚至開始擔憂自己年紀輕輕就腎虛。
這天的果茶他最後也沒喝上,運動完以後傅聞善就不讓他喝冰飲了,轉而去給他做了熱飲。
謝晚星一邊喝一邊眼神充滿了幽怨。
但也許是上天聽到了謝晚星內心的呼聲,不忍心讓他年紀輕輕就腎虛。
謝晚星跟傅聞善才過了幾天戀愛後荒淫無度的生活,傅聞善就被他哥一通電話給喊走了。
傅聞善的大哥打電話來的時候,謝晚星正窩在傅聞善懷裡刷手機,隻聽到傅聞善在電話裡說,“幾號去?嗯,什麼,我也得去?”
謝晚星不由抬起了頭,發現傅聞善皺著眉頭,不是很樂意的樣子,但又沒辦法,“叔公他年紀也不大,這麼早立遺囑乾嘛。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傅聞善放下電話,低頭看了一眼謝晚星,眼中流露出不舍,卻還是說道,“我哥打來的電話,讓我跟他去國外幾天。”
謝晚星一下子坐起來,“為什麼啊?”
傅聞善也沒轍,“我有個叔公,常年住在國外的,沒小孩兒,最親的就是我們家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麼回事,今年突然要立遺囑,現在把我們幾個關係親的小輩都喊過去。”
謝晚星不說話了,但是臉上的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他這男朋友還沒在懷裡揣熱乎,就要飛去國外了,換誰也不樂意。
但是這畢竟是傅聞善的叔公,而且他們這樣的家庭,立個遺囑還真的牽涉不少人,他也不能攔著傅聞善去。
他隻能問,“你要去幾天啊?”
傅聞善想了想,“沒說,不過怎麼也要三四天吧。”
謝晚星更鬱悶了,因為他的生日就在四天後。
這還是他跟傅聞善在一起以後的第一個生日,他甚至想好了要怎麼過,要搞得又浪漫又溫馨。
他眼巴巴地看著傅聞善,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提醒傅聞善。
可他又不想當個黏人的小妖精,談了戀愛就成天隻會黏著男朋友,攔著男朋友不許去這兒去那兒。
所以他還是大度又得體地點了點,“行吧,那你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