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逃避那場車禍,留下的心理病。
但就算他們想錯了,也阻止不了,這個人針對他,培養了這麼多心理醫生。
是為他好?
若真是的話,何必這樣?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為了害他。
向修霆還是不敢相信,再次將資料翻了個遍,越看越是心驚。
“這得,下多大的棋啊。”
這麼多人,家庭背景各不一樣,也有一些小缺點,但是卻都很乾淨,跟向家,跟四大家族都沒有任何的乾係。
怎麼看,都不可能害向修寒的。
可是,為什麼一個個又都那麼湊巧呢?
他不怕二弟懷疑他,他們兄弟之間的信任,堅固不催。
向修寒抬頭看著已經燒紅半邊天的夕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是啊。”
這應該是二十幾年的一盤棋。
針對他的一盤棋。
這種耐心,何其的可怕。
“你是怎麼發現的?”向修霆問。
向修寒把慕心被嚴蔚峰刺激的話給說了一遍。
是嚴蔚峰催眠了慕心,讓她深陷黑暗之中,又被一雙又一雙可怕的眼睛給盯著。
那種感覺,描述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
更何況親身去經曆。
向修寒斂眸,不由得想到那會剛出看守所的慕心,有一段時間做噩夢,以及他回來在她身邊,她都會驚醒。
她曾經說過這樣的噩夢。
原來,不是單純的噩夢。
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向修霆聽著,也不由得提起了一顆心。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