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外麵打一盆水回來。”
魏少元說完將刀放下,出了牢門往外麵走去。
他身上還沾有血,特彆是雙手。
上麵全是蘇玄身上流出來的血!
出了地牢。
魏少元正想去井裡打盆水,卻是瞅見空中有許多黑影。
“這是”
他瞧的疑惑。
而隨著這些黑點越來越近,他很快就看清這些是什麼。
穿著外門長老袍,分明全都是長老!
魏少元臉色變化。
他知曉那位丹堂長老似插手進這件事來,隻能祈禱這些人不是為了那蘇玄而來。
但越是這般想,這些長老就越是往這邊飛來。
待他們落於地麵。
徑直往地牢入口走去時。
魏少元已經是全身哆嗦,走路都走不穩。
夏堅誠注意到魏少元的模樣。
他心有所感,不由麵色陰沉的一馬當先走在前麵。
這地牢很大,“陳長老,你將那名弟子關押在了何處?”
陳興德不想說話。
但同僚都在此處,他隻能指了一個方向。
眾長老快步而去。
很快便是看見一名執事弟子正站於一間大牢內,拿著一柄刀,上麵也全是血。
“你安敢如此?!!”
夏堅誠一瞬間就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蘇玄,他麵色大怒不已。
萬景泰也已經嚇傻了。
幾十名長老。
這怕是外門所有管事的都來了吧?
“轟!”
大牢大門被夏堅誠一掌打破。
他邁步而進,便見蘇玄手筋腳筋都已被挑出。
就連氣息都已奄奄一息,似隨時都會咽氣!
諸多長老臉色不好看。
因為在白鶴道宗這般修道之地。
竟然有弟子學那凡間汙穢之地,行那肮臟事,私下行刑!
執事堂長老陳興德麵如土色。
他知道自己完了!
果真。
就聽大長老那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響起,“把他二人,抓起來!”
陳興德未曾反抗,輕易就被擒下。
至於萬景泰,他不過煉體。
僅是被夏堅誠氣息一壓,便口吐鮮血撞倒在牆上。
接著。
夏堅誠蹲下身查看蘇玄傷勢。
“如何了?”
“傷勢不重。”
對於修道人來言,隻是手筋腳筋被挑斷而已,算不得什麼。
便見夏堅誠將一粒玄階丹藥喂入蘇玄嘴裡,他很快便氣息平緩了下來。
“陳長老。”
大長老見此放下心來,他麵有怒色,“這便是你所掌管的執事堂?”
“大長老,是陳某管轄不力!”
“哼!”
夏堅誠冷哼,“什麼樣的人,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弟子,從這名執事弟子亦能看出陳長老你品性如何。”
有長老朝他問道,“這名受傷弟子,便是夏長老你所說的,天資震古爍今之人?”
“不錯。”
話落。
一名長老將地上一滴血吸起,接著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石碑。
若是蘇玄清醒。
便能知曉這是檢測資質的測道石。
那滴鮮血落於測道石之上,在諸多長老目光下,石頭緊接著綻放出一點光華。
光華很淡,極淡!
諸位長老皺起眉頭。
測道石的明亮程度,某種意義上來說便是決定測道人的資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