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有什麼問題?”
唐君年笑而不語,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帶著一點兒不明的笑意。
“你覺得她怎麼樣?”
司明宴回答得毫不猶豫。
“一個挺有本事的小姑娘。”
聽到他這個回答,笑的更開心了。
倒是司明煦的眉頭此時簡直可以夾死一隻蚊子。
“到底有什麼問題?你倒是說啊?!”
唐君年把手上的珠子在手上繞了兩圈,然後收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沒有接著轉了,但是看向司明宴的表情依然是那副意味不明的笑。
司明宴特彆討厭他的這個表情。
有什麼就直接說唄,拐彎抹角地到底是為了什麼?
唐君年當然也看得出來他的不開心,但是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這樣似笑非笑的模樣。
或許對於他來說,看到司明宴這個樣子反而是讓他愉悅的一件事。
正好,這個時候司女士也來了,他一下車就看到自己的兩個繼承人站在一起,一個笑得開心,一個一臉不悅。
她走下車之後,下意識的看向自己身邊的兩個人。
“你們在乾什麼呢?又吵架了?”
司女士對於這兩個繼承人之間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自從那個人把唐君年送到了自己的旁邊之後,自己的外甥就是一副非常不服氣模樣,兩個人之間也總是自己比較了起來。
不過這種比較,在她的眼裡也算得上是一種良性競爭,所以她從來也不會阻止。
唐君年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意。
“乾媽。”
跟司明宴不同,唐君年是司女士名義上的“丈夫”唐先生收養的孩子,所以他叫司女士也叫了乾媽。
一開始對於這個稱呼,司女士是不太滿意的,但是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司女士招了招手,也不想了解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從自己身邊的助手手上接過了司家的邀請函。
“君年,邀請函帶了吧?”
唐君年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張燙金的邀請函。
在司女士跟那位隻存在於傳言中的唐先生結婚之前,唐家的情況沒有什麼人知道,甚至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
聽說是那位唐先生白手起家。
也是在跟司女士結婚之後,才在一定程度上開始走進了大眾的視野。
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所謂的唐家,也不認識那位唐先生,甚至一開始不少人說他吃軟飯,但是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跟隨司女士一起出現,大家也對他的觀念發生了改變。
甚至占便宜吃軟飯?那個唐先生簡直就是扮豬吃老虎!
隨著那位唐先生跟司女士這麼多年的聯合發展,無論是司家還是他所在的唐家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後來唐先生退出了大眾視野,送了這個叫唐君年的少年到了司女士的身邊,司女士一起帶著兩個繼承人。
當時大家都對這個唐君年不看好,據說之前他是一個孤兒,然而他卻展現出了極強的商業天賦,甚至跟從司家出身的司明宴相比,完全可以說得上是平分秋色,甚至隱隱有超過司明宴的架勢。
隻不過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處理事情的手法也完全不相同。
司女士也僅僅是帶了唐君年三年的時間,他就已經被司女士送回了京城那邊,基本上是一個放養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