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年看江成濟特彆不爽,閒的沒事就會找對方點兒麻煩,時間長了,江成濟最痛恨的人就不是姑姑了,而是他了。】
曲初一愣。
【為什麼?】
【總有人說他跟江成濟像,他特彆煩這句話。】
曲初看到這句話,回憶了一下這兩個人。
也沒有像吧?還是有明顯的區彆的。
對方的信息再次發了過來。
【這件事你就彆管了,他有辦法的,不是什麼大事。】
【這點兒事情他要是自己都解決不了,說不定明天唐家的繼承人就是我了。】
曲初沒有回複了,她仔細的想了一下這件事情。
雖然對方這麼說,但是這件事情到現在為止,依然是處處都充滿了詭異。
如果一定要曲初去說,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大概就是偷換文物這件事本身。
畢竟對於曲初來說,她知道偷換文物這件事情,是因為這件事就真實的發生在了她的眼前,加上她現在是劍鬥拍賣行華國分部最頂頭的上司。
她知道沒毛病,但是彆人是怎麼知道的?
更何況現在還以這樣的一個形式明晃晃地形式直接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這件事的主導者,在她的視角裡非常的明顯,就是江家,不可能會是彆人,那江家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件事?難道真的就隻是巧合?
還是說……這件事實際上是曼妮帶領的劍鬥拍賣行跟江家聯合做的?
那他們為什麼要把臟水往唐家的身上潑?如果真的跟自己猜測的一樣,直接說是自己不是更好,畢竟現在她可是整個劍鬥拍賣行華國分部最大的領導者,直接潑在自己身上,豈不是更加方便?
曲初心裡有很多的念頭,但是一時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果這是一個完全聽命於自己的團隊,那一切都還好說,畢竟也就沒有什麼難度了,但是偏偏不是。
這個拍賣行上下加起來,說有八百個心眼子都是保守了。
這個事情還是需要好好地查一查。
她這邊正想著,司明煦的那邊又發過來了一條信息。
【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到我姑姑這邊過來一下,我姑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
司明煦回去以後就知道了自己姑姑在唐君年的勸說之下,想要認曲初當乾女兒的事情,如果這件事真的成了,那後麵曲初就會是他的妹妹。
司明煦的心裡是開心的,但是他一時間也實在是想不到該怎麼跟曲初說這件事情。
畢竟他跟曲初其實更像是好朋友,確實是對方年紀比較小,一開始司明煦也想過要在適當的範圍內照顧對方一下,畢竟是一個剛從外地過來,沒有什麼權勢的小女孩。
但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完全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跟曲初比起來,明明自己才更像是需要照顧的那一個好嗎?!
一旦想到這個事實,司明煦就覺得這件事怎麼想怎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