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鳴本來就心裡忐忑,現在聽到沈鈺這麼問,頓時想要開口說話,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的眸子瞬間瞪圓了!
沈鈺卻笑嗬嗬的說“彆怕,不是毒藥,死不了,隻不過毀了你的嗓子罷了。皇帝麵前,要怎麼說,得由我們將軍府的人說了算。至於你,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時光吧。”
說完,沈鈺這才鬆開了自己的腳。
柳長鳴咿咿呀呀的想要說什麼,可是他的喉嚨火燒火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不但如此,他還覺得身體開始奇癢無比,整個人像個蛆似的在地上蠕動著。
沈鈺現在是看他一眼都嫌棄。
她直接轉過頭來,將眼底的殺意收攏,笑眯眯的看著蘇靜柔和沈宴沈瀟說道“咱們沒必要敲登聞鼓,大哥倒是可以去麵聖,不過得等。”
“等?”
沈宴不由得微微一愣,自動忽略了剛才沈鈺對柳長鳴所做的事兒。
畢竟被調戲的人是沈鈺,要怎麼懲罰柳長鳴自然沈鈺說了算。
大不了他在身後給妹妹收拾尾巴就好了。
沈鈺還沒說話,搜查的禦林軍一個個的回來了。
副隊長看到院子裡這一幕,不由得微微一愣。
“怎麼回事兒?”
“這柳長鳴試圖調戲將軍府的女眷,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這樣了。”
沈鈺直接睜眼說瞎話。
留下來的那幾個禦林軍都是無權無勢的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能進禦林軍當差,自然是見識過世麵的。
這沈鈺剛才可是被將軍府所有的人護著,他們腦子再傻也不敢和現在的將軍府為敵。
畢竟副隊長他們好像並沒有搜出來什麼。
而沈鈺說完,那雙冷凝的眸子還若有似無得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幾個禦林軍不由得想起了柳長鳴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們連忙開了口。
“是,柳隊長想要調戲將軍府的女眷。”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幾個人就閉口不言了。
副隊長也是知道皇帝的意思的,畢竟禦林軍本來就是隻屬於皇帝管理的,他也本以為將軍府今天完蛋了,可是現在彆說鐘磊這個人了,就是馬匹都沒有找到。
無憑無據,副隊長還得忌憚著將軍府的聲譽和名望,所以他明知道柳長鳴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是沈鈺說的那麼簡單,卻也不好再揪著不放了。
畢竟連他們自己人都說了,柳長鳴調戲將軍府的女眷,這就算爭到皇帝麵前,柳長鳴也算是個棄子了。
副隊長不由得狠狠地瞪了柳長鳴一眼。
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柳長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居然就這樣毫無底線的把他給放棄了。
他氣的咿咿呀呀的想要說什麼,沈宴的手指微動,一個小石子在沒人察覺的時候直接打到了柳長鳴的身上。
柳長鳴心不甘情不願的直接暈死過去。
副隊長隻能陪著笑臉說道“沈夫人,沈小將軍,今天多有得罪!不過我們也是職責所在,還希望你們多擔待。”
這要是搜出了鐘磊和馬匹,他們自然可以行駛皇帝下達的密令。
可是現在不管是人還是馬都沒有,禦林軍哪裡敢再對將軍府趾高氣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