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渾身一驚,竟不知道武明道會這般無賴,街頭輕薄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天門至尊!!這不雅之相,若是讓有心之人看到了眼裡,該怎麼解釋?
武玄月回過神來,急忙掙脫道“二哥你過分了啊!這可是在外麵,注意點你的身份~~”
武明道嬉笑間,壞壞道“呦~~現在跟我說什麼注意身份?剛才不知道是誰那麼主動人,人前秀恩愛,簡直是不怕死的節奏,我聲稱你是我妹你還不樂意~~壞到不行~非叫我稱你是未婚妻~~~你說你心眼怎麼那麼多呢?既然都是未婚妻了,你遲早是我的人,你都天不怕地不怕,我害怕什麼?既是情侶,也是未婚妻,那不如讓我來香一口~~”
武玄月驚嚇萬分,眼看武明道這嘴巴不老實的靠過來,武玄月及時揚手,自己的掌根抵住了武明道的下巴,這身手這速度,果真不是蓋的。
武明道仰頭那首,嘴巴還不饒人,繼續調戲之“嗚嗚嗚~這是怎麼了嗎?你這是在乾嘛呢?都是自己人,剛才你膽大熱烈的一麵哪裡去了呢?”
武玄月一邊無奈抵抗,心裡罵道廢話!!剛才和現在能一樣嗎?剛才那是餓狼在前,我若是不給她上官金陽一點顏色瞧瞧,她還不上了天去!!
現在又是什麼場景,之前可以說是假戲真做,現在過分了,那就是有違德道!你小子給我收斂點好不好?
武明道一眼就看穿了武玄月的那小心思,他是故意這般,通過欲蓋彌彰地方式,強行給武玄月甩鍋,讓對方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對付自己身上,就漸漸淡忘了自己剛才的過失。
武玄月果然上當了,現在滿腦子想著該如何應付眼前的男子,早已經忘卻了自己興師問罪的初衷。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在武明道麵前,武玄月永遠都隻是一個小學生。
武明道嘻嘻哈哈一陣笑意,又是關懷,又是逼問,又是介紹,胡天侃地一陣亂砍,天花亂墜,武玄月早已經應接不暇,腦子跟不上趟。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弱小的聲音從此二人身後傳來——
“這位公子……嗬嗬~~還有這位小姐……打攪到二位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聽二位的意思,大概是一會兒……一會兒要去彆的地方……那個……那個我家簪子的錢……你看是不是……是不是要算一下呢?”
到此,武明道不再嬉鬨武玄月任何,二人適才意識到,這武玄月的頭上還帶著人家店家的簪子,沒有算錢呢。
武玄月愣之,緩緩回神,與那武明道對視一眼,更顯得無奈可憐,這眼神之意,大概是說哥哥你就饒了我吧~~這大眾廣庭之上,人家一個姑娘家,還是要寫尊嚴和臉麵的。
到此,武明道噗嗤一笑,自己奸計得逞,也就不再繼續惡搞對方,他當即鬆開了捉弄武玄月的手,轉身而至,從袖管中掏出了兩張大張銀票。
店家兩眼放金光,眼神發直地盯著銀票不放,這手不自覺地遞了過去,嘴巴習慣性地講了一些油腔滑調大話“這位公子果然出手闊綽,小姐漂亮仗義,公子魄力有眼光,二位天造地設一對,多謝公子光顧生意,日後我家有什麼新品,還請二位多多光顧小店。”
武明道本不喜多事,想著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就不算個什麼事情,自己也是累了乏了,隻想趕緊了解此事,帶著自己的心上人,到下一個行程去。
卻沒想,武明道兩張千兩銀票即將落在店家手中,關鍵時刻,武玄月又來了那麼一下子,壞了店家的好事。
武玄月直步上前,一手抓過銀票,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當即質問武明道起來“二哥果然認為這個簪子值得這個價錢嗎?”
武明道明知道這丫頭脾氣軸,這會子功夫隻怕軸勁兒又上來了——
隻看這丫頭眼神閃爍怒火,一點不肯讓步的意味,武明道自知道這事又是一場風雨。
武玄月一如既往,說話模棱兩可,慣會打馬虎眼道;“嗨~~什麼值不值得呢?有錢難買心頭好,有錢難買我樂意,千金博美人一笑,我武明道值得了~~”
誰想,武玄月杏眼圓瞪,當即將武明道手中的銀票,打在了武明道的胸脯之上,好聲沒好氣道——
“你可知道,這些無良商家的從商之道,審時度勢,見人下菜碟兒的脾性,都是被你們這些財大氣粗的官宦給慣的!!什麼毛斌!把銀票給我收好了!我喜歡的東西,我自己出錢買,用不著你充什麼大頭蒜,給那無良商家鑽空子的時機!!”
武明道登時尷尬了,這丫頭從來都是這樣,一生氣起來六親不認,倒不會像是上官金陽那樣任性驕縱,動不動就那哥哥來撐腰,狐假虎威,大小姐脾氣讓人煩得很。
隻是,這武玄月要是發起來脾氣,大女主的脾氣上來,可比小女人的公主恐怖的多。
武明道自知道,在自己心上人脾氣爆發的時候,不易激怒對方,最好的方式就是,順著對方的意願來,這才是最聰明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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