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正在上手處理鮑魚,他鼻息長歎一聲後,冷著臉說道——
“你去請教何姑娘,她讓你乾嘛你就乾嘛,她若是不讓乾活,那你就歇著吧。”
聽到這裡,酒釀登時頭一懵,一臉黑。
“這個……這個……酒釀是白先生的徒弟……也隻可能聽命於白先生的話……”
白華低頭悶不吭聲,沒有再理會酒釀,態度非常明確——若是你再不向人家何姑娘低頭,就彆指望為師會再搭理你。
酒釀眼看白華態度明了,一臉委屈巴巴地哼唧道“先生……你不能不管酒釀。”
這時,白華故意扭頭,朝著花兒喊話道——
“花兒,把耍子給我拿過來。”
花兒聽命,這就趕緊將刷子送了過去,
就這樣,白華就把酒釀給涼到了哪裡,權當對方是透明人,不給一個好臉色看。
眼看白華這邊行不通,酒釀左顧右盼,把目光移到了正在切菜的朵朵,心生一計,便快步走到了朵朵哪裡,笑著討好道——
“朵朵姐,讓酒釀幫你洗菜好嗎?”
朵朵斜著眼睨了酒釀一眼,也是一張沒好臉色的冷臉道“不用了,我這邊不缺人手,這點小活擱不住兩個人來乾,不如你去問問何姑娘那邊需要什麼幫忙不。”
朵朵顯然是跟白華的意見一致,她也看不慣自己妹妹很多行為,這一次便是與白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定是要好好治治這酒釀的壞毛病。
“朵朵姐……你!”
朵朵也沒有再搭理那酒釀,繼續忙著自己手中的活。
這時,花兒拿著簸箕去納蘭若葉的案台上跳了些許的乾花,欲要到水槽處去清洗一下這些乾花,酒釀見準時機可就衝了過來。
“花兒姐!這種雜貨就讓酒釀來乾吧~”
說著,酒釀就開始搶花兒手中的簸箕,這殷勤過了頭的模樣,就像是抓著那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要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花兒側眸瞟了一眼酒釀,登時唏噓一歎,她沒有放開簸箕,而是一手壓在酒釀的手上,溫聲說道——
“酒釀——你這樣是不行的,用力用錯了方向,你討好我們這裡任何人,不如去跟何姑娘低低頭,你們倆化乾戈為玉帛了,咱們的工作氛圍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花兒語重心長的話,非但沒有打動酒釀,反倒是引發她心頭更多的憎恨。
酒釀登時黑了臉,索性在花兒這裡耍起來小性子。
“花兒姐你以前不這樣啊!為什麼連你也這樣對我呢?酒釀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們各個都要冷落我?”
花兒眼看這丫頭是要耍潑皮無賴,無奈地搖了搖頭後,又是一副語重心長說道“有些事情,你自己悟吧,彆人說不通,你情緒上來了,就隻會鑽牛角尖去……若是你真的沒辦法融入這個集體的話,不如就暫且休息一下,免得你帶著情緒乾活,事倍功半,你乾的不開心,咱們各個還要看你的臉色。”
花兒的話,語氣和緩,可是字字都不留情麵,這一次她是最後的提醒酒釀一次,多說無益,大家這麼努力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和目標奮鬥下去,本來比賽就已經夠激烈的了,沒有人會為了照顧一個小女生的情緒,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