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已經查到了二皇子的下落,並且這些時日陛下已經下旨營救二皇子,隻怕不二時日,這朝堂之上,二皇子就會安然回來……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於大皇子是否重?”
“什麼?!”
問訊如此,上官諸侯竟是條件反射地從太師椅上彈了起來,滿臉掩不住的驚慌。
而後,上官諸侯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這才收斂的驚慌了,尷尬地迎笑道——
“嗬嗬~二弟有救了……這還好事啊~敦大人身為我二弟的羽翼,不應該為此感到高興嗎?”
敦羅田深知上官諸侯這虛偽的一麵,明明對方已經恨自己的弟弟到牙癢癢的地步,偏偏人前還要維持一副謙和大度兄長的模樣,當真是累極了。
上官諸侯微微抬頭,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道“大皇子當真覺得這是喜事嗎?”
上官諸侯到底不信任眼前的男人,於是乎擺著一副和煦開心的模樣,應之“當然是好事!我皇弟可是我權族朝堂之上的重臣,也是本皇子的手足,他能歸來,我自然是高興的。”caso
聽到這裡,敦羅田略顯得失望,他緩緩起身,唉聲一歎道“下關本以為大皇子會跟下官一樣的想法,並不希望二皇子歸來,所以這才登門拜訪大皇子,為得就是共商大計……看來,倒是敦羅田誤會了大皇子,是下官思想太狹隘了,大皇子就當敦羅田今日沒有來好了……”
說著,敦羅田欲擒故縱,一副失望之色,欲要轉身告彆離開。
“慢著!敦大人請留步——”
果然,上官諸侯坐不住了,一聽到那敦羅田的肺腑之言,他固然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鳥,但是在共同的利益麵前,他上官諸侯不得不選擇暫且相信對方。
而敦羅田停下了腳步時,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笑意,他緩緩回頭,臉上卻是另外一副光景,哭喪著臉,問道“大皇子這是在挽留下官嗎?”
上官諸侯勾勾盯著眼前的男人打量審視,思索了片刻,這才開口道——
“你敢次說什麼?說你與我想法一致並不希望二皇子歸來?”
“是!”敦羅田大膽認下了自己說的話。
“大膽!你知道自己剛才說什麼了嗎?你可知道你這是背主棄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敦羅田登時驚慌跪倒在地,故裝心慌道“小的……小的……知道自己說這話不像話……可……可這都是小的肺腑之言!今日小的登門拜訪大皇子實屬唐突……可是……可是小的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聽到這裡,上官諸侯登時對眼前的男人乾了些許的興趣,冷睨一眼後,高傲問道“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聽你的意思,是我家的二弟苛待與你,才會讓你又這樣可怕的念頭?”
敦羅田伏在地上瑟瑟發抖,這裝可憐的演技也是絕了。
“小的……小的不能說二皇子的作為有什麼不妥……隻能說是二皇子的鐵腕手段已經把小的逼得沒了路可走,咱們官商官商,除了當官,自然是在商言商,可是……可是……二皇子為了自己的政途,早就把……早就把本官給榨乾了……我到底是一個生意人,總是做虧本的買賣,一日兩日還好,時間久了,就算我能忍得了,八珍樓幾百號的下人又怎麼受得了呢?這些人可是要靠著咱們八珍樓的開支養家糊口,而二皇子似乎不太把咱們這些人的利益看你在眼裡,在八珍樓的運營中,乾涉居多,做飯店的生意的利潤本來就薄,加之二皇子總是在八珍樓設宴邀請達官貴族這就算了,連同八珍樓的采買權,他也一並掌管了去,我這個做掌櫃的就是一個空有的擺設,根本沒有實權,曾經跟在我身邊的大江山的夥計,為此各個都離開了八珍樓,若不是我苦苦堅持,這八珍樓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敦羅田這個小人,就是一個混賬,這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一流。
上官侯爵每次在八珍樓設宴待客,勢必會給足了銀兩;至於掌管這八珍樓的采買權更是子虛烏有!上官侯爵隻不過是不相信敦羅田的為人,在其采買的問題上,設置了不少門檻,尤其是那靈獸,是絕對禁止他敦羅田沾染的,就因為這,斷了他敦羅田的生財之道,才讓他敦羅田懷恨在心。
而聽到這裡,上官諸侯心中甚是滿意,他不知道這敦羅田的話中幾分真假,但是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可以拉攏對方的理由,而這樣的理由對方雙手奉上,自己何不順水推舟,給對方一個台階下呢?
於是乎,上官諸侯故裝一臉同情相,開口道“原來是這樣啊……我沒曾想我二弟竟還有這樣的一麵,若是如此,那他確實過分了。敦先生不必跪著,站起來說話。”
敦羅田卻還是一副奴相,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小的不敢奢求大皇子的諒解,有些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看到敦羅田可憐巴巴相,上官諸侯心頭一軟,說道“敦大人來我這裡,隻怕也是走投無路,沒得選擇才不得不選擇如此,既然敦大人進我門府,那就是信任我上官侯爵,不知道敦大人是希望我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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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羅田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道“敦某隻是希望二皇子不要在出現在朝堂上,還我八珍樓的自由,另外……八珍樓需要懂得它的主人來經營,那些根本不懂得珍惜他的人,不配擁有它。”
聽到這裡,上官諸侯心如明鏡,登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敦大人所謂懂八珍樓之人難不成是指的是本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