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聽到這裡,竟是有些驚訝,這就又小聲道“有些話說透了,大家不是都不好看嗎……”
“不好看總比事後記恨對方得強~宋子玉看得出來,嶽公子並非是一個好色之人,你來這極樂閣找我宋子玉也非是尋花問柳之事,既然如此,嶽公子來我這裡,自然是另有目的對嗎?”
宋子玉又為武玄月斟了一杯酒,臉上仍是一副服務性的微笑使然。
武玄月眼神一顫,勾勾看去對方,與眼前這個過分通透的男人,自己才知道剛才玩心眼是多可笑的事情,人家早就把自己給看透了,而自己還以為對方好說話,異想天開地去套對方的話……caso
嗬嗬~倒是自己愚蠢了,還天真的認為這宋子玉與一般的娼哥不同,不是那麼物質的人,結果倒是讓自己當頭一棒。
這種老江湖可謂是人間清醒,最清楚自己的處境,根本不會對自己這種第一次謀麵的客人講什麼感情,他會給你最好的客戶體驗,但是這些體驗都是需要銀錢作為代價的。
武玄月長長歎了一口氣,又是小聲嘀咕道“本以為宋公子與眾不同……”
沒曾想單靈遙突然冷不丁地接話,冷靜道“他當然與眾不同,因為他是最貴的。”
一聽這,武玄月眼神亮了,單靈遙這句話簡單粗暴,卻是一下子說到了點子上。
武玄月這會子功夫才明白了,在座之列,隻有自己是一個傻白甜,人家兩個人可是比誰都清醒。
登時,武玄月噗嗤一笑,登時彆過臉去搖了搖頭之後,這才算是調整好了心態。
“靈遙你……這輕車熟路的讓人有些……”
“公子不必這般感慨,咱們乾這一行走南闖北的,什麼樣人都見識過了,如同宋公子這般的人,早已經屢見不鮮了,其實公子也完全可以想明白啊~宋公子身在這極樂閣之中,也是有他們這一行的規矩的,縱使他不愛銀錢,可是這極樂閣打開門做生意,哪裡說是不賺錢的道理呢?再者說了,他向你泄露了旁人的情報,自己的生命八成會因此受到威脅,賺取這潑命的錢,多給他一些保命錢,也不是什麼過分事。”
宋子玉微微一笑,抬手向單靈遙敬了一杯酒,嘴中緩緩道“多謝姚公子理解,果然是這些年跟咱們極樂閣打交道的熟手了,單公子總是能夠特彆咱們這些人的處境。”
單靈遙卻沒有理會那宋子玉那麼多,而是將自己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武玄月的身上,看著對方的臉色說話。
武玄月呢?她聽罷單靈遙這一番話後,也就釋懷了,所想這銀兩也不是自己掙來的,至於該怎麼花,又花到什麼地方,人家暗門的領主說得算,自己何必為她精打細算,吃力不落好呢?
武玄月不免一歎,頓時舉杯獨飲後,這才幽幽道“宋公子是我見過活得最明白的人,既然咱們要談價錢,那你就按照極樂閣的規矩來,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我隻希望宋公子給咱們的情報真實有效,若是有不真不實的……”
“這點嶽公子放心,那人錢財替人消災,若是從我這裡出去的情報有半點不真不實的,嶽公子日後可以來找我宋子玉對峙,我便會將那銀錢如數奉還。”
聽到對方這般許諾,武玄月這才放下心來,給單靈遙使了一個眼色,單靈遙便將桌子上的銀票緩緩推給了宋子玉方向。
宋子玉卻沒有馬上收下,似乎對於銀錢沒有那麼強烈的渴望,而是將其置於桌麵上,抬頭問之武玄月“嶽公子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呢?”
武玄月思索了一下後,便開口道“我想要知道關於黃莆家的一切,他們家族是怎樣興起的,又是怎樣的敗落的,這裡的一切一切我都感興趣。”
宋子玉聽罷,思索了一下後,這才把那銀錢收了起來,相應的他把自己了解來的情報一五一十都告知了對方。
了解完黃莆家族興衰史後,武玄月這又給單靈遙使了一個眼色,單靈遙又從袖管中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放在了桌麵上。
“第二個問題,你到底與武玄華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裡,宋子玉眼中閃爍驚慌,而他卻在刻意掩飾。
“這個問題……罷了,這銀錢我就不賺了……”
“怎麼?這一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一句話,一千兩,很劃算的買賣。”
“這是我的隱私問題,與金錢無關。”
而武玄月顯然不買賬,她嘴角微勾,繼續問對方道“這樣我來問,你點頭或是搖頭便是。”
宋子玉臉上露出幾分難看神情,他有意回避這個話題,這方便舉杯邀請對方,“不說這個了,難得嶽公子來我極樂閣一趟,不如就讓子玉為嶽公子賦詩一首如何?”
“你是不是他武玄華的生父?”
“……”
沒曾想武玄月根本不給對方轉移話題的機會,直接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
此話一出,宋子玉愣住了,他眼神中越發驚慌幾分,這一刻他是真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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