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我?嗬嗬,還這是奇了怪了,我連我自己都不了解,你竟然與我說你了解我……”
羽化聽著梅落說大話的模樣,隻覺得可笑,便是翻了一個白眼,好聲沒好氣道。
“你還彆說,我還真比你了解你自己,就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好感的,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梅落才不示弱,好不容易看到了對方不一樣的一麵,非得要跟對方爭一個高低。
“我對你有過好感嗎?”
“沒有嘛?你敢說嗎?”
“好好好!那你說,我是從什麼時候對你有過好感的?”
羽化擺出一副無奈且不屑的模樣,他也是好奇的很,自己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完全被對方吸引了眼光了呢?
“大概從養蠶寶寶的時候吧……”
說著說著,二人的回憶一下子又回到了過往的曾經——
那一年春天氣節,禦藥房新進了一批藥材,其中有一批活蠶,倒是讓人稀罕得很。
剛巧,那一年這藥材的入庫和管理的任務落在了羽化和梅落的身上。
其他的藥材還都還說,偏偏是這活蠶,倒是給他倆整不會了。
“這……這是蠶嗎?”
羽化看著那一籮筐的活蠶,吃驚到不行。
“是的吧……”
梅落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也是結結巴巴得應道。
“咱們這裡不應該是禦藥房嗎?”
羽化的話裡話很明白,這意思就是在指,這蠶寶寶怎麼出現在這裡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蠶到了產絲的時候,就該送到了織衣坊,抽絲剝繭了做了蠶絲的衣衫不是?”
“嗯……原理上是這樣沒錯。”
二人你有問我有答的回應著。
羽化一臉懵的模樣十分可愛,在梅落的麵前看來,羽化這樣子是真的可愛了,畢竟這小子凡事都特彆認真,尤其是關乎著醫學方麵的事宜,他更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不是原理的話,又該是怎樣呢?”
羽化眼瞅著那一隻隻白白胖胖的在籮筐裡啃食著桑葉,很是不解。
“禦藥坊不會無緣無故地進一批蠶回來養,他進來了就一定有他的有用之處。”
“是嗎?我倒是覺得禦藥房可笑得很,這東西能入藥嗎?就是入藥了不是草菅人命嗎?”
羽化的所學的醫學知識告訴他,這玩意兒可不是隨便亂用的,他對權族這一眾醫學界的做法實在不敢恭維。
“這個嗎……我也不清楚,你也不清楚,至於會不會草菅人命你我都不知道是不是?”
梅落的思想比較開放,他不會完全按照醫理局限自己的思維,很多醫學前沿的問題都是靠後人的實踐在不斷的發展,彆說是用蠶入藥,就是用動物或人類的糞便入藥,他都能接受。
而羽化的思想則是極為保守的,他注重醫理,再很多醫學的前沿的問題,他不敢冒進。
“那你……去問問藥官唄,養蠶到底為何用?”
“我去問?”
對於羽化刻意把活推給自己的行為,梅落倒是不反感,就是想要捉弄對方一番。
“你不去問,我去嗎?”
“也未嘗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