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向明還在論證著“如果多人作證就成了真理,那有權有勢的人想要冤枉好人就太容易了!”
“隻要一夥人一竄通,又或者有錢有勢的大人物一收買,那不是想怎麼冤枉人就怎麼冤枉人嗎!?”
“如果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那還要我們捕快作什麼?那還要法官作什麼?”
……
這話聽著義正辭嚴的,咋一聽就覺得好有道理,可是仔細想想怎麼就覺得哪地方不對勁呢?
“可他們是學生!隻是中學生罷了,難道這些天真無邪的孩子也會作偽證嗎?”金鐘照據理力爭。
穀向明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那樣子就仿佛大將軍看著一個俘虜兵一樣。
“孩子?學生?嗬嗬,你們覺得孩子就不會說謊造謠了?還天真無邪?是你太天真了還是你故意說鬼話?”
“我辦案多年!什麼樣的沒見過?幼兒園小班的小朋友卑鄙下作,惡意汙蔑的事也不是沒有的!”
“重要的是證據!是事實!對錯是需要查證的,而不是僅僅根據某些人怎麼說就給人定罪!”
“上個世紀的太多案例都證明,輕信所謂‘證人’的證詞造出多少冤假錯案啊!”
馮四海隨即問道“好的,看證據,你也說已經調查清楚了,那麼證據是什麼呢?為什麼說和寧雪蓉沒關係?”
說這話時馮四海手腳冰涼,渾身顫抖,每個字吐的都相當的艱難。
因為穀向明這個建業頂尖大人物之一擺明了是在當眾包庇寧雪蓉,他是真不想得罪穀向明這種狠人。
但另一邊寧雪蓉的對立麵那可是多個家庭,其中有的是大人物啊!他要是站了寧雪蓉那邊……後果更承受不起。
隻能兩害取其輕了,他也不得不和穀向明硬杠,沒彆的選擇。
穀向明笑道“你們要證據?好!我就一條一條的跟你們說個明明白白!”
“那條毒蛇是那個被咬的叫薑如燕的學生,她自己托人買來的,購買渠道,商家……全都清清楚楚。”
“至於為什麼想買的是普通赤練蛇卻買到了某種特彆陪養的變種毒蛇……可這關寧雪蓉毛事?”
“那膠水是陸家人從特殊渠道買來的,那盆水也是那個被砸的曹誌鋼放在門上的……這些都是證據確鑿的事。”
“那些受傷的學生全都是互相打的,我們這些執法者早就把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外行也配發表你們那愚蠢的觀點!?”
……
好吧,穀向明的話聽起來也算有理有據,可是要說被打的那些人是與寧小改無關?怎麼就有點不信呢?
“可是寧小改確實……”馮四海仍然想要爭辯下,卻不知自己早已掉入某種陷阱了。
穀向明眼一瞪“可是什麼可是!?你在懷疑辦案人員嗎?”
“還有件事我可以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們現在的對話算是‘問迅’!而問迅是有紀錄,看到那些設備了嗎?”
是啊,有紀錄,都知道的,怎麼了?有啥問題嗎?眾人紛紛表示疑惑。
“根據紀錄,你們所有人這次前後743次說出了‘寧小改’這個名字,但沒人提到她的名字‘寧雪蓉’。”
“她本來就是個出身鄉村的賤人,她就是個‘小改’啊,這麼說能有什麼問題嗎?”
某老師不以為然,嘻皮笑臉的道,完全沒注意到馮四海臉色煞白的在給他拋眼神,打手勢。
穀向明仍然在滿臉神聖樣子的道“寧雪蓉的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寧小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