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陽揣著明白裝糊塗,於佳也不跟他廢話。
“現在太子重新入主東宮,你姐姐又複位,這咱們不就上頭又有人了?”
“打住!”
許靜陽拒絕於佳的套近乎,“屬下不敢跟將軍談【咱們】,畢竟您收我酒的時候那叫一個大義滅親。”
“哎”
於佳雙手擊掌,長海兒便提著幾壇精致的酒壺放在了桌上。
許靜陽眼中放光,他已經聞到了酒香。
“你哪來的酒?”
提起這個,於佳一陣心疼。
這可是她花重金專門買來的。
可是想到那大批的棉衣,她便下定了決心。
“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就是想讓你消消氣!”
“靜陽啊,你說咱們之前是因為這些酒有些誤會。”
“現在,我就補償補償你。”
“你啊,就跟咱們姐姐吹吹枕邊風,讓她使使勁兒?”
許靜陽白了她一眼,想著拒絕。
可是那綿遠悠長的酒香味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裡鑽,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來到。
他看著酒壺,冷著臉說道。
“我隻管說,至於結果如何,我可不敢打包票!”
“哈哈哈哈哈,靜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於佳大大咧咧的將酒壺揚起,硬塞到許靜陽手中。
“今日,咱們來個不醉不歸。”
許靜陽剛想往嘴裡倒,便急急的忍住。
“你等會不會趁我喝醉,再找我的麻煩吧?”
於佳的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怎麼可能,我怎麼是這等卑鄙小人?”
許靜陽冷哼一聲,“難道不是?”
隨後,他便將酒往嘴裡倒去,一瞬間酒香味充斥著口腔。
辛辣的酒味沿著喉嚨直達五臟六腑,許靜陽大聲說著。
“痛快!”
於佳繼續將酒壺往他麵前放去,“你隻管喝個過癮,咱們連酒杯都不用,直接暢飲!”
酒過三巡,於佳時不時的提醒許靜陽彆忘了棉衣的事。
許靜陽腳下趔趄,雙眼朦朧。
“林二柱,我時常在想,你若是個女子該是什麼樣子!”
聽著這話,於佳大驚失色。
難道是許靜陽看出了什麼?
話說出口,許靜陽搖了搖頭,一陣苦笑。
“你是皇上親封的無根將軍,怎會是那女子?”
他又看向有些慌亂的於佳,“可是你小胳膊細腿的,麵皮白嫩,跟那女子十分相像。”
“不免讓人懷疑!”
於佳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被許靜陽敏捷閃開,落在了他的頭上。
許靜陽惱羞成怒,舌頭都快捋不直了,身體倒是迅速擺出防禦姿勢。
“怎麼?要動手?”
“來啊,你這個小白臉兒,爺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
於佳看他醉眼朦朧,腳步虛浮,明顯是喝多了的模樣。
她便放開了身手,一招一招的朝許靜陽身上攻去。
於佳是打了個痛快,許靜陽翌日起床,身上疼痛不堪。
腦子裡像是有螞蟻撕咬,他用手摸著頭痛苦不堪。
“校尉,您醒了?”
許靜陽轉頭看向親兵,隻見他一臉憋笑。
“你小子笑什麼?”
“嘶,爺身上怎麼這麼疼?”
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誰知道腹部像是被人捅了一樣。
許靜陽隻記得昨日去了於佳的院子喝酒,最後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
“昨日,我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