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上清的情況後,傅韻白重新買下一個偏僻的院落,轉身用來為傅上清恢複。
至於傅家那邊的情況,她暫時沒有心情去打理。
傅家人中,她重視的就那麼幾個人。
現如今,這幾個人除了傅恒,都相繼出事,如果沒有這幾個人在,她怕是連傅家都不會看一眼。
“師父,有把握?”
沈懷安回頭,笑道,“阿韻第一次懷疑為師的本事,長進了。”
傅韻白踱步到沈懷安麵前,先是看了眼緊閉雙目的傅上清,“這是外公的孫子。”
“我得看好了,將來才能夠和外公交代。”
本來緊張的氛圍,就因為這句話輕鬆下來。
走進來的上官雲逸聽到這話,本是沒心情笑的,也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上清兄話雖然少,不過對韻白妹子你這個表妹,其實挺在乎的,彆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在我這裡,都說了好幾次,他說,韻白妹子從來都不叫他一聲表哥。”
“阿韻先出去吧,我先幫傅上清驅逐體內的魔氣。”沈懷安對著上官雲逸招了招,“上官你過來,將傅上清的衣裳脫了,手腳捆起來,放進藥浴中。”
傅韻白沒有打算出去,“師父,我不留下幫忙?”
沈懷安眉頭一皺,“男女有彆,這裡有為師和上官就行了。”
是嗎?
傅韻白懷疑的盯了沈懷安一會兒,為什麼每次師父幫她療傷,都沒有說什麼男女有彆的,還以為師父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不過想到沈懷安的本事,她覺得自己留在這裡,可能也沒有多大的幫助。
於是,傅韻白乖乖的轉身離去。
沈懷安心想,小徒兒真是沒長大,還想留下來看彆的男人的身體,雖然這個男人是她表哥,但讓小徒兒看她表哥赤身裸體的樣子,他還在旁邊,表示做不到。
“安少,我可以理解這是吃醋,還是霸道?”鷹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安少,你聽沒有聽一句話?”
“占著茅坑不拉屎。”
“說話文明點。”
鷹……
傅韻白雖然出去了,人卻一直在門口。
傅上清的情況,她還是比較擔心。
不知過了多久,她猛地聽到裡麵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向淡然的她,都不由自主跟著緊張了一下。
這是傅上清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痛苦,像是忍受著什麼非人的折磨。
她眼底劃過一片寒意,不管是誰,害了傅上清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傅上清的聲音一直沒有斷,一聲比一聲淒慘,到最後嗓子都沙啞了,隱隱約約隻能夠聽到痛苦的音調。
除了傅上清的聲音,就是上官雲逸的了。
上官雲逸說的最多的就是,忍一忍,上清兄,很快就過去了。
從始至終,沈懷安沒有說一句話,都在冷靜的幫傅上清處理那股魔氣。
一天以後,傅上清總算沒有再發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緊跟著,門也被打開,上官雲逸一臉疲憊的出現在傅韻白的麵前。
傅韻白快步走進去,就看到被捆綁在榻上的傅上清,發絲散亂,臉色蒼白,完全不似外人印象中的那個冷清公子的形象。
隨後,她打量了一下沈懷安,發現他沒有任何問題,心頭稍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