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就散了。
皇城八王歸到各自的地方,白嬌嬌似乎並不儘興。
“韻白,許久沒來皇城,不如一同出去逛逛?”白嬌嬌一臉期待,傅韻白點頭應下。
儘管,她發現沈懷安有點不讚同的意思。
但她總不能夠什麼都避開,不管白嬌嬌是真心不計較過去一切,還是裝作不計較,另外有目的。
對她來講,都沒有什麼不同。
就算她避開一切,該來的還是會來,何不麵對一切,還能夠將事情掌控在手中。
“走吧,小丫頭一向是有主見的。”風雲輕笑一聲,“她可不是什麼需要躲避在大樹下的柔弱女子,這是本尊想了這麼多年,終於想明白的事。”
說罷,風雲洋洋得意的跟上傅韻白的腳步。
哪料,沈懷安的話淡淡傳來,“那你可真夠笨。”
“想了好幾年才明白。”
風雲嘴角的笑容一僵,這個沈懷安確實有點可惡了。
白嬌嬌拉著傅韻白上街,不過很不巧,遇到了一個故人。
“嬌嬌?”
剛剛盤點完鋪子的夏瑾年,從鋪子中出來,就看到一個讓他覺得很熟悉的身影,想也不想快步追上來。
傅韻白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眉頭微微一蹙,還是回頭。
果然是夏瑾年,多年不見,已經能夠從夏瑾年的臉上看到一些滄桑了。兩眼眶也都有一些凹陷,他的身上少了些當初的意氣風發,多了些年歲與風霜吹過的痕跡。
白嬌嬌也是回頭過來,再看到是夏瑾年的時候,並沒有如原來一樣,跑上去就叫瑾年哥。
她先是笑了一下,隨後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夏瑾年的麵前。
“瑾年哥,好久不見,你這些年,過得可好?”
夏瑾年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隻緊盯著白嬌嬌,像是要從她身上看出一朵花兒來。
白嬌嬌期間也沒有打斷他的話,一直保持著微笑,是那樣的完美,若不是她一句“瑾年哥”,夏瑾年都覺得自己是認錯了吧?
“你真的是嬌嬌?”夏瑾年終於忍不住,上前就將人圈住,“嬌嬌,你這些年去哪裡,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到處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你的身影。”
儘管,在他的心裡,或許愛著的還是傅韻白,可是對白嬌嬌的愧疚,足以讓他將這份愛埋葬起來。
他沒辦法去責怪傅韻白,因為她隻是反抗,他隻是怪自己,為什麼有了嬌嬌,還要去想傅韻白,明明是他一手將傅韻白推開的,之後卻後悔了。
若不是他,他或許早就與嬌嬌結為道侶,過著幸福的日子,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至於傅韻白,他已經學會忘記,放手。
傅韻白的腳步,他早已經追不上,也不敢去追。
“嬌嬌,你沒事就好。”夏瑾年喃喃自語,眼眶有些紅潤,激動得都有不知該說什麼了。
白嬌嬌被夏瑾年抱得緊緊的,略微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可還是沒有直接將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