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個鬼!”
崇禎皇帝直翻白眼,這種鬼話誰信誰傻逼。
“這是實話也是假話,實話是我現在的的確確不願意打漢人,假話是這兩個地方都是沼澤,陷進去我就很難脫身。”
周王點了點頭,確是如此,尤其是對手是李自成和張獻忠,這兩人可是這方麵的高手啊,明軍初期是可以輕鬆打敗這些人的。
十幾年來也沒能滅掉這兩人,這種情況下,王寧的大軍進入,就再無轉圜的餘地。
這些人可不是明軍,投降的太多,流寇普遍的義氣比明軍要好,輕易不會投降的。
王寧看過這段曆史,很少有人降清,大部分都戰到一兵一卒的。
當然也不是絕對,隻能說大體上比明軍好了數倍。
“王侯爺,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兩地都不是輕易能打下的,你看重的是哪?”
周王是大明皇室為數不多開明之人,隻是結果有點慘。
“我的目標是這裡!”
王寧沒有隱瞞自己的戰略目的。
“如今已經不是普通人之間的角逐,這裡麵還摻雜了修士之戰,氣運之戰,這些隘口必須掌握在我的手裡。”
“掌握主動權?這一點侯爺倒是做得很好。”
周王意有所指,王寧也沒有計較。
朱家的皇位都給了自己,這些人心裡不爽是可以理解的。
“堂兄,莫要如此,朱家的氣運儘了,就算沒有王寧也會有其他人,說起來要不是王寧第一個引出天道,弟弟我恐怕已經死在京師了。”
朱由檢很清楚,要是不知道是天道使然,他一定會死守京師,到時候他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陛下,我們同心協力都不行嗎?”
“要是能行,我早就做了,事實上是不行的。”
朱由檢輕歎一口氣,他努力過,可外有天命所歸的建虜,內有流寇橫行,稅收他根本插不上手,京營已經拉垮。
無論他做什麼都需要錢,外憂內患之中,崇禎皇帝是心力交瘁。
歸根結底就是沒錢,權力已經被架空了。
不整頓京營他就沒錢整頓朝堂,不整頓朝堂他就沒有錢,沒有錢他就沒有能力整頓京營。
死循環之下,崇禎皇帝根本無力掙紮。
“堂兄,不必糾結,你我能活下來就好。”
“何必如此的悲觀,我又不是沒有給兩位選擇的,你們還是王爺,不過需要交出土地,土地是百姓的根。”
朱恭枵跳了起來。
“土地也是我等藩王的根。”
“我知道,福王,出來吧!”
王寧早有準備。
“福王?”
崇禎皇帝都懵逼了,他不是掛了嗎?
看到來人,他的神色變得極為難看。
這家夥絕對不是小福王,而是老福王。
“叔,你還活著?”
福王嘴角抽搐。
“你不是看到了嗎?”
朱由檢跳了起來,一拳打在房俊身上。
“臥槽,你跟我玩詐屍?”
“不得已為之,不然如今陛下就要去和李自成聊天了。”
王寧沒有計較,這的確有點損的。
“我想相比李自成,你還是比較喜歡和我聊天的。”
“無恥啊!”
朱由檢看著房俊,直呼無恥。
王承恩都傻愣了,這王寧竟然將福王藏起來了。
“福王,說說吧!”
福王絕對是這些人的長輩級彆的,朱由檢和朱恭枵一個輩份,都是木字旁的,福王可是萬曆帝的小兒子,妥妥的長輩。
“那我就說說,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太願意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我承接了河內肥皂生意,主要是負責收集原材料,通過關係從南洋弄些橄欖油一類的。”
“做生意?”
周王很是有些激動的。
“沒錯是做生意的,不過賺的是真多,要不是商路不同賺的更多。”
朱恭枵趕緊詢問。
“賺了多少?”
福王輕笑一聲。
“這些年我賺了近三百萬兩,嘿嘿!”
“什麼?”朱恭枵臉色大變“三百萬兩?”
就連朱由檢都一臉的激動,這麼一大筆錢,要是以前,足夠他對京營進行整改了。
“侯爺,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讓我們走商路?”
“對也不對,你們可以選擇各種道路,包括成為文官將軍等等!”
老朱家做皇帝是到頭了,可是各種資源很多,不能直接丟掉的。
這個時空也不是原有的時空,不需要趕儘殺絕,最大的敵人不是建虜也不是紅夷,而是天道。
在這種情況下,王寧完全沒有必要對一個過氣的皇族動手的。
團結他們才是真的,因為他們也是天道的敵人。
大明滅亡就是天道的手筆,說起來他們都是要反天道的人。
“允許我們從商、從官、從軍?”
“沒錯,我們不是敵人,相反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天道。”
王寧輕輕一笑,看向大明朝兩王一皇。
“想想一下,要是建虜南下,或者是紅夷來襲,你們老朱家能不能留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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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朱由檢都不由臉色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