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如雨!
招招取人命!
可景玄和沈山河絲毫不慌,各種激發了一大把符紋。
立馬,兩人身上落下金鐘罩。
四周燃出更大的火焰。
大山壓下。
沼澤突現。
還有兩道劍光,斬了出去。
刹那間,落在他們身上的攻擊,全部被金鐘罩擋住。
包括兩支利箭。
而殺到前麵來的死狼團殺手,陷入沼澤,身負大山,根本動不了。
火焰燒來,逃無可逃。
劍光一斬,瞬間倒下七八個人。
剩下的殺手,鐵甲軍衝殺過來,直接踩成肉泥。
一波刺殺,死狼團沒了三十多人。
景玄和沈山河沒受半點傷,依然在往前衝鋒。
相反,天狼騎的士氣,因為刺殺失敗,又被削弱一大波。
頭頂凝聚的黑狼,都淡了不少。
此消,自然彼漲。
鐵甲軍士氣高漲,頭頂的鐵刀光芒刺眼,勢如破竹。
再一次殺穿天狼騎的戰陣。
回身,再殺狼。
都可益怒火直衝天際,“麻的,就你有底牌,老子沒有嗎?烈焰,再給老子殺上去。
賭上所有的殺手,我會支援你。
一定要將他們兩個殺死!”
烈焰悍不畏死,帶著死狼團,隱入天狼騎,像暗流一樣,殺向景玄和沈山河。
不多時,就湧到了景玄周圍。
毫不猶豫,都可益揮手,隻見三十多張符紋,還有無數箭雨,全都砸向了景玄身上。
烈焰也不吝嗇,將身上所有的底牌全部砸了出去。
立馬襲殺上去。
身處大軍當中,他們隻有一擊的機會。
無數攻擊,直接封鎖了這一片空間。
然而,景玄和沈山河掏出了更多的符紋,一激發,瞬間就有二十多個金鐘罩落下來。
還有五六十麵龜盾守護在四周!
接著,扔出一把又一把的烈火彈、天雷珠。
還有砍刀成山,箭雨傾盆……
不僅景玄兩人,景玄的親衛,也都在扔符紋、暗器。
死狼團的底牌被全麵碾壓。
都可益眼睛都要爆,他最多就是扔出了一堆沙,對麵就還了一座大山。
他們哪裡來的這麼多符紋?
並且威力還不小。
那些東西,少說也要值好幾百萬兩銀子吧?
這特麼也太有錢了!
都可益覺得這一仗要敗了,念頭剛落,死狼團冒出來的殺手全部死了個乾淨。
就是烈焰,也被沈山河一槍刺爆。
死狼團全軍覆沒。
而且,周圍的天狼騎,也死了一大堆。
景玄帶著鐵甲軍,左突右衝,再無人能攔。
沈山河驚歎,如果不是景河給了他千萬兩銀子,讓他一路買買買,今天要弄死那些殺手,還真不容易。
那小子,人在萬萬裡之外,卻主宰了大戰的勝負。
也改變了他老子的命運。
要不然,梁太監突然發難,那批兵甲沒有還回來,景玄就真的慘了。
景河真是夠妖孽的。
希望他再妖孽一點,把他女兒從娘胎裡就有的先天火毒拔除。
想到這,沈山河動力十足,這一番廝殺,讓他對破陣子槍法的理解更加深徹。
離大成之境,又近了一步。
都可益看到鐵甲軍來回廝殺,如入無人之境,心裡的憤怒無法言說。
可他明白,戰陣都破了,群狼成了群羊,再不走,一萬天狼騎就一個也走不掉了。
他要將這裡發生的事,告訴滿帥。
這個黃沙城有問題。
“撤退!”
都可益讓人打出了旗語。
景玄冷笑,“大乾之地,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撤就撤的!眾將士,圍殺!”
氣勢如虹!
兵分三路,圍殺天狼騎。
景玄則帶著嶽明一幫人馬,直接殺向都可益。
都可益他們那邊,還有三百人馬,個個都跑得很快。
景玄又捏碎一枚玉符。
頓時,一股狂風縈繞在他們這一千人馬上麵,群體加速。
十息不到,便追上了都可益。
殺戮再起。
都可益不管不顧,就讓手下斷後,他一個人獨自逃命,他必須要將情報送出去。
可是,景玄搭弓射箭。
一箭射出,都可益座下狼騎,中箭身亡,都可益摔倒在地。
他爬起來,施展秘術,還要逃跑。
但沈山河的黑槍已經刺到,直接刺了個對穿對過。
“都可益已死!”
“都可益已死!”
沈山河挑著都可益的腦袋,大將都死了,其他天狼騎也沒了戰意,一個個跪地投降。
景玄下令,“不接受投降,全部殺了!”
於是,血刀翻飛。
半柱香後,天狼騎再無一人活著。
屍體堆中,還剩最後一口氣的陸征民見狀,欣慰之餘,後悔更濃。
如果他沒有做出那些事,現在也是勝利者。
可惜……
陸征民感歎未完,徹底死去。
景玄下令。
“將血狼收集起來!把兄弟們的屍體拖回去!砍下所有北蠻子的腦袋,回到黃沙城築京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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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城。
石樓站在城牆上,眺望遠方。
有點意氣風發的感覺。
景玄出城一戰,對上天狼騎的一萬前鋒,可能不會死。
但他絕對脫不了身。
等後麵的天狼騎主力追上來,景玄必死無疑。
而他,在剛才,趁著讓十萬鐵甲軍各歸各位的時候,已經把他的人插到各個要害上去。
隻要他將黃沙城守住,鐵甲軍統帥,必定是他的。
想不到,景玄自尋死路。
石樓正想著要用什麼手段,將其餘的將軍、校尉,儘數收攏在手下的時候,忽然看到塵沙彌漫,如同風暴,快快靠近黃沙城。
石樓一驚。
天狼騎來得這麼快?
景玄連一萬天狼騎都打不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