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
“景家怎麼敢將事情當眾說出來?”
“不愧是要出問題的景家,現在露出真麵目了!”
“朕要他們死,他們怎麼不乖乖去死?為什麼還要反抗?”
乾帝在砸東西。
比當死的寧王還要砸得猛。
因為這一次的滅景行動,大概率又失敗了。
而這,會帶來難以想象的後果。
比烈風雲、烏衣巷、任逍遙他們帶來的危害,還要嚴重。
這代表著他的實力不夠。
代表著對他的敬畏在下降。
但凡有點實力的,都會不承認他。
如果他說的話,不再是金口玉言,他不再一言九鼎。
甚至沒人聽他的話。
那他就算坐在帝位上,也是假的。
尤其是景家給了其他人借口,與劍虎軍勾結,景家不認乾帝,不僅沒有錯,反而是對的。
再加上烈風雲他們那邊放出來的,與魔族勾結。
他們造反,是正義之舉。
他的處境將很慘。
他絕不能背上這些罵名,一點點都不可能。
“立馬把寧王控製起來。”
“回主子,寧王在太後的宮殿!”
“朕不管寧王在哪裡,也不管誰要幫寧王,朕要的是將寧王控製起來!除母後之外,誰攔就殺誰!
如果母後相阻,那就將母後好好保護在宮殿中,不得外出,以免被靈劍宗的魔族所侵!”
生死大危機到了,乾帝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寧王身上!說祖銘,早已暗中投降了寧王!那個秦宇成不是傳回來一個留音石,裡麵就有寧王。
這就是證據,真正與魔族勾結的是寧王。
與劍虎軍勾結的,也是寧王。
就因為寧王想滅景家。”
乾帝聲音冰冷,他不僅要讓寧王背鍋,還讓寧王從此以後失去競爭帝椅的資格。
而這,也是他容忍寧王囂張這麼久的原因。
就是要拿他擦屁股的。
“光是讓寧王背鍋還不夠!讓魔族來刺殺朕,演一場戲,再把這件事弄到寧王身上。
先攪渾了水,我們再去殺靈劍宗,滅掉靈劍宗的魔,那就誰也指責不了朕!
朕就是絕對的正義!”
乾帝殺機狂湧。
沒有品嘗過權利的味道,他可能不覺得什麼。
但坐上帝椅享受過了。
那就絕不能失去,無論是誰,都甭想搶走他的帝位。
不過,這些隻是治標。
根子還在景家。
唯有滅掉景家,滅掉帶著大軍消失的景玄,才能震懾各方勢力,才能穩坐至尊台。
“傳令,讓天策軍出手!”
“景家剛剛經曆了一場大仗,就算他們沒有出事,但消耗肯定很大!正好趁此機會,將其滅掉!”
“此外,再傳旨天下,景玄帶著大軍叛逃北蠻!景玄是罪人,景家也是罪人!凡是斬殺景玄的,可封公!斬殺景河的,可封候!
反正斬殺景家其他重要成員,都可封爵!
還能當大官!”
乾帝冷笑,景家能玩懸賞天下的把戲,他同樣也能。
而且,比景家玩得更好。
畢竟他給出來的東西,是景家永遠不可能給出來的。
偏偏他付出的代價,極小。
封公又怎樣?
封候又怎樣?
又不是世襲罔替的!
況且,還可以搞動作,讓他們提前去死!
不會有什麼大影響!
“對了,景河不是喜歡讓七星樓的殺手互相殘殺嗎?那朕也可以學上一學!
再傳旨天下。
凡是景家人,斬殺一個族人,就可以免罪。
多殺一個,就能封官。
要是殺掉景十八、薑可溫、景河這些主要人物,就可以封公!”
“唯!”
心腹立馬去傳旨天下。
乾帝在冷笑,“朕倒要看看,你們景家是不是鐵板一塊,是不是每一個景家人,都願意跟朕做對!”
對此,乾帝是不信的。
坐在那張帝椅上,他看到了太多的父子反目,夫妻成仇。
甚至他親身經曆過,親手殺過。
要不然,也成不了帝。
“再傳令,用儘各種方法,各種手段,抹黑景家,說景家才是與魔族勾結,說景家欺壓百姓,說景家的銀子都是剝削而來。
朕不要事實,隻要景家聲名狼藉,一敗塗地。
還有,不管景河師門是不是天機門,都要將他們傳成是天機門。
如果是,天機門的敵人,會站出來對景河大師兄出手。
如果不是,天機門定然會找上景家,治他們的罪!”
“唯!”
又一道身影,遁空而去。
旋即,乾帝走出來。
臉上不見半點憤怒、焦慮,有的隻是威嚴。
隻見他龍行虎步的走到了觀星樓頂。
那位老者,仍注視著星。
“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看不到了!就算看到的,也有可能是虛假的!”
“朕隻想知道,景家的星數。”
“算不清!但是,之前有一顆詭異的星辰發了光,也是與景家有關!這顆星,對大乾影響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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