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城殺個不停。
神都也在進行血腥拚殺。
北蠻腹地在殺。
西慶邊境在殺。
南越之地更是在殺。
謝無病、烈風雲、任逍遙三路兵馬,同樣殺得瘋狂。
萬寶樓在殺。
初見在殺。
靈劍宗之地,也在殺。
一時之間,仿佛大地上,處處都有殺戮。
真的是地發殺機。
他們所流的血,所死的屍,都成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存在。
滋潤著大地。
更是化成了氣運,化成了地書能量,被景河用來修複大地。
此刻,他在修複一條水脈。
不。
更準確一點說,是在創造一條水脈。
加上一片地勢。
能讓這一個峽穀,無論有多少水,最後都能湧入滄江去。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隊人馬趕來。
景河聽到動靜,千機變一戴。
就成了大師兄。
很快,這隊人馬出現在眼前,人數不少,有上百人之多。
他們穿著蓑衣。
暴雨淋在他們的身上,直接滲入蓑衣當中。
為首之人,散發出強勁氣息。
少說有六境修為。
後麵也是不弱。
他們看到景河的一瞬間,為首之人,立馬大喝出聲。
“遊龍劍陣。”
頓時,這上百人移形換位,氣息也互相融合在一起,竟然恍若一人,沒有絲毫變動。
而這股氣息,又強了一籌。
堪比七境。
他們真的成了一條龍,以閃電般的速度,撞向景河。
為首之人還冷喝出聲。
“你是誰?你在做什麼?”
景河根本不回答,繼續增強地勢。
“無論你是誰,馬上將這個峽穀毀了,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好的!”
景河點了一下頭,風輕雲淡。
“冥頑不靈!那你就是在找死!遊龍戲鳳!”
他們躍在空中。
那些雨,仿佛成了他們的翅膀,帶著他們快速飛向景河。
離景河還有三百米之距時,他們身上的蓑衣,忽然彈入空中,聚在一起,成了一柄劍。
暴斬下去。
景河雙手劃圓,陰陽真意噴薄而出。
蓑衣劍直接被陰陽真意壓住,跟著景河雙手旋轉起來。
為首之人眼生驚慌,急吼“爆!”
蓑衣劍,不是劍。
蓑衣裡麵的雨滴,才是劍。
一炸開,就將滿天劍雨。
然後,他們跟著殺進去,斬掉這人並不難。
而這,才是真正的“戲”!
可第一環就出了問題。
斬不下去。
也爆不了。
來人不信,又吼了好幾聲,甚至是施展了秘法。
可還是不能引爆。
戲不了。
那就暴斬!
“遊龍飛天斬!”
上百人齊齊斬下,劍氣龍吟,當空斬下。
可是,斬在景河麵前,仍然破不了陰陽真意。
同樣劃起了圓。
景河一邊劃著,一邊煉化蓑衣。
蓑衣,看起來不怎麼的。
結果,還是專門煉製的寶貝,特彆是蓑衣裡麵的雨滴,也都變了異,擁有著莫大能量。
特彆是有一絲絲劍意。
總之,都是好東西。
他們斬出來的劍,也不簡單。
於是,景河說道“你們不要停手,不要震驚,繼續斬劍,一直斬劍,我需要你們的遊龍劍!”
“狂妄!”
為首之人受不了這個刺激,直接扔出了符紋、暗器、毒藥等等。
後麵的人,也是有樣學樣。
“不要省,全部砸出去!”
不能用蓑衣劍來戲,那就用底牌來戲。
而且,他們吸取了教訓。
提前引爆。
雖然這樣會影響殺傷力,但總比吸進去,一點威能都沒有的好。
轟轟轟!
景河周身的雨水,都給炸滅。
毒霧彌漫。
空間動蕩。
遊龍趁機殺上。
可殺到跟前,他們猛地發現,那些底牌是發了威,但所有的威能,都被吸住。
不能攻到前麵去。
也不能散到四周。
相反,在快速減少、逝滅。
三息間後,足以讓八境武者都受不了的威能,就被煉化乾淨。
他們的遊龍劍剛剛斬下。
景河直接用手,抓住了為首之人的劍。
為首之人驚恐萬分。
他手中的劍,當然不是凡劍。
則是九品利劍。
能將八境武者的血肉都斬破。
可眼前這人,修為氣息明明不強,也沒有來自規則之力的震撼,甚至是沒有真氣包裹。
就純純用血肉之強,抓住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