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河一直不出現,葉宗主就慌得不行。
用林芷落引誘不出來,那就隻能用激將法了。
可是,說了一句,還是沒有動靜。
葉宗主臉色無比陰沉,繼續激怒,“景河大師兄,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自詡人間第一流嗎?
為什麼現在不敢站出來?
你不可能怕林芷落的。
因為林芷落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一直都被你打敗。
此刻,你來到了靈劍宗,又對上了林芷落,你怎麼就不敢出來戰鬥了呢?
你怎麼就要當烏龜?一直憋著當懦夫呢?”
喝聲陣陣。
但也隻有喝聲,沒有回答。
林芷落心裡很是開心,這樣下去,靈劍宗必須得先用他們的布置,去與景河大師兄殺上一場。
到時,她至寶一出,是有極大可能殺死景河大師兄的。
但林芷落嘴裡說道“葉宗主,景河大師兄是身經百戰之人,且心思無比的強壯。
這樣的激將法,對他來說,根本沒有用。
現在,葉宗主要做的,隻需要將他找出來,我就能用至寶將他困住,那時便任由我們施為!”
葉宗主當然知道林芷落的想法,他還是不想先用上殺手鐧,想了想,吼道“景河大師兄,你可知景右溪在靈劍宗做過什麼醜事嗎?”
林芷落眉毛上挑。
這是要對景右溪進行人身攻擊了?
她忙道“葉宗主,你這一招,對景河是有用的,但對景河大師兄是沒有用的。
不管是大師兄、大師姐,還是什麼三師姐,他們眼裡都隻有景河這個小師弟。
對於景右溪,也就是那樣。”
葉宗主心中冷哼,說得更加起勁,“景右溪,喜歡我靈劍宗的上一任少宗主葉天!
暗地裡麵,卻又勾著東方浩這個大長老之子。
她一個女人,吊著兩個。
楊夢真仰慕葉天少宗主,見不慣景右溪的所作所為,便揭露了景右溪的真麵目。
結果,景右溪惱羞成怒之下,竟是殺了楊夢真。
還讓葉天少宗主和東方浩自相殘殺。
最後事情敗露,景右溪又用美色誘惑了宋詞、唐山等人下了山。
明明是景右溪當了婊子,可她還非得給自己立一個牌坊,說我靈劍宗養魔。
眾所周知,我靈劍宗何曾養過魔?
景河大師兄,這樣的事,我一直給景家麵子,沒有說出去。
可現在,你們得寸進尺,又要來毀我靈劍宗。
把我的好意,當成我的軟弱,那麼,就不要怪我,將這個消息傳到天下去,當天下人都知道景右溪做的醜事。
雖然景右溪不是你的姐姐,但是,景河要知道,你卻沒有站出來維護,隻怕景河心中一定會有所不滿。
到時,無論你有了多少功勞,都會大打折扣的。”
林芷落聽完,很是擔心景河大師兄忍不住。
實在是葉宗主這番話太狠了。
不得不說,如果景河大師兄不是景河,還真的會站出來。
可是,在這裡的,就是景河。
而且,當時發生的事,楊夢真才是那個惡心人的婊子。
宋詞這些,也是景河動的手。
葉宗主的這盆水,汙不了景右溪的名。
就算靈劍宗全力去汙蔑,但要和此刻的景家比消息優勢,那絕對是米粒之光,怎敢與日月爭輝。
何況靈劍宗的名聲,早就臭了。
不過,葉宗主這樣汙蔑,景河當然也要給予反擊。
他以最快的速度,去煉化了魔脾。
還煉化了魔心。
警鐘再響兩次,等靈劍宗和黑甲人趕到的時候,景河又去了雁族那邊。
雁族下麵,是魔手。
現在的雁族,早已是人去樓空,雁尋等人完全找不見。
景河也沒有特意去尋找,直接去到地底深處,煉化了魔手。
這一串煉化下來了,景河已經得了不少金色氣運。
但他還沒有停下,又去了百獸穀。
那裡也沒有雲族人的身影。
景河煉化掉魔腳。
他這一頓狂煉,讓靈劍宗的鐘聲,響個不停。
林芷落樂開了花。
葉宗主臉色難看到不行,他都那樣說了,景河大師兄怎麼就能沒有反應呢?
“景河大師兄,你以為我真不敢將景右溪的醜事傳出去嗎?哼,我靈劍宗清清白白,根本就沒有養魔,你想以魔之名,毀我靈劍宗!
我不答應!
靈劍宗不答應!
天下人也不會答應!”
看著葉宗主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林芷落心裡都犯起了嘀咕,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葉宗主為什麼還要死撐呢?
他們的丹藥、兵器,都證明了這一點的。
還有,那麼多人來靈劍山,也有所察覺,他否認還有意義嗎?
還是說,葉宗主這樣死撐,有著其他的打算?
想到這裡,林芷落打定主意,那件至寶絕不能輕易動用,一定要留在關鍵時刻。
她現在就希望景河大師兄給力一點,千萬不要跳出來。
景河此刻,已經來到了靈劍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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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葬著的,是魔軀。
裡麵的魔氣很濃很濃,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他第一次來靈劍山,就跑到這個山底來的話。
很有可能,直接就被魔氣侵蝕。
而且,以那時地書的能力,還很難煉化掉,搞不好就會出大事。
可這個時候,魔氣再濃,也侵蝕不了景河身體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