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殺,我倒要看看,你能殺多少!”
“不要問我能殺多少,我隻能告訴你,會殺很多很多!”
景河以身為引,引來無數雷劫。
雷劫劈死魔族之後,看起來威能消散,實際上還是有一些能量,歸於了魔地。
這對魔地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會破壞魔地。
但對景河而言,這些雷劫的殘餘威能,是美味佳肴。
景河將其煉化後,武繭裡麵,漸漸孕育出了雷劫的味道。
這樣下去,遲早能煉化出雷劫種子。
同時,為魔地拔了雷劫,魔地對他的謝意更濃。
景河激發葬魔經,感覺到了魔地的親近感。
屠間被拖著前行。
看到景河過處,無一魔而活,心裡麵有著無儘的憤怒,無窮的悔意。
如果這一次沒有去人間,沒有惹來景河這個禍源。
魔族就不會有這樣的災難。
從來都是他們魔族殺人間,現在卻是人間肆虐魔族。
不。
不是人間。
隻是一個人。
就景河大師兄一個人。
一個人,單槍匹馬,就在魔族大地掀起滔天駭浪。
而且,這不是結束。
僅僅隻是開始。
天知道他還要殺多少魔。
魔帝什麼時候才會出來阻止,不,是殺了景河大師兄?
轉眼間,三天過去,魔帝還不見身影。
十天過去了,魔帝仍無消息。
倒是魔族得到消息,從四麵八方趕來,誓要殺人,斬叛徒。
恩,叛徒就是屠間。
景河每到一處,都會把留音石拿出來放。
然後,還會留下幾個活口。
屠間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魔奸。
在魔族的眼裡,人要殺。
魔奸更要殺。
來的魔很多,甚至有魔皇出手。
可沒有一個是景河大師的對手,那些雷劫,強得更怕。
更可怕的是,死去的魔族,沒有回歸大地。
不能形成更濃的魔氣,誕生更加強大的魔,這對魔族來說,無異於釜底抽薪。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景河腦海中,地書截得的金色氣運,一天比一天多。
蒼穹霸體越來越高深。
葬魔經也越來越強。
都快趕上了輪回種子。
兩者都很強,就更難融合了。
用地書強行去融,更是用出十分力,隻能融一分。
有點得不償失。
景河琢磨了很久,直接將陰陽規則融入其中。
輪回為陽,魔為陰。
這下子,融合才輕鬆了一點點。
景河見有用,便開始化規則為道,他覺得,有了道,輪回與魔的融合,會更順利。
人間,四海之眼。
初見挖了很深的大地,真的看到了雷劫,而且雷劫之威,比外圍的雷劫強出許多許多。
反正猝不及防之下,能夠傷到她。
費了大力氣,才將那些雷劫給去掉,初見耗費大力氣,將挖出來的深淵點石成金。
但是,她沒有立馬去砌黃金城牆。
她繼續往下挖。
她擔心下麵還有古怪。
她要萬無一失。
景河為了傳遞這個消息,已經不知去向,人間沒了他的氣息。
她不能辜負景河!
更是要快快給這些雷劫,上點手段。
她感覺到,雷劫還在不斷追殺景河,雖然景河有不少手段,但這樣源源不斷的追殺,很有可能給景河帶來危機。
而暗中,還有很多人在尋找景河。
當然,有的人眼中,那是景河大師兄。
有的人眼裡,是景河少主。
但不管是誰,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殺了景河。
或者,將景河控製在手中。
因為他們得到過一個消息,景河是所有變數的源頭。
殺了景河,就能斬掉變數。
控製景河,就能控製變數。
而且,暗中尋找之人,都不簡單。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尋找,都找不到半點蹤跡。
好像這個世間,已經沒有了景河。
他們想不明白。
於是,有人上門,讓天機門算上一算。
得到的答案,卻是不可算。
再讓他算初見,算景右溪,算景家那些與景河有關的人,天機門長老大吐鮮血。
還是不可算。
天機,已經是一片混亂。
最後,天機門動用了他們的至寶,正算到關鍵時刻,忽然天空中劃過一道光芒。
至寶受損,再也不能算下去。
不過,天機門卻算出一個消息,人間將迎來一場災難。
或者是機緣。
災難起,將天塌地陷。
機緣到,則能助天地新生。
而這一切,便與落入人間的那道光芒有關。
得到這個消息的那些大人物,立馬不去管景河。
變數雖然好,可機緣更美妙啊。
他們花費大力氣,去追尋那道光芒。
尤其是光芒落下的方向。
帶來這道光芒的,正是追殺帝啟的那位存在。
他一直鎖定了這片人間天地。
可是,等他降臨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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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應卻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