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們沒有這麼容易被乾掉……”
雲凱和巴澤爾同時分解身上的金屬,鑄造出一麵盾牆。
光束轟擊讓堅固的盾牆地開始搖搖欲墜,這種強大的能量輸出用不了多久就會將盾牆粉碎。
“彆縮在這裡,都散開!”沃爾頓一邊揮手一邊嗬斥,“盾牌一旦被攻破,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所有人都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如同一群受驚的綿羊,緊緊靠在一起,蜷縮在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
“沃爾頓,我快撐不住了!”
巴澤爾咬緊牙關,前麵的盾牌已經變得通紅,高溫炙烤著沒有戰甲保護的皮膚,如同針紮般的疼痛讓他說話的聲音都在不停顫抖。
“快散開!”
沃爾頓再次怒吼著重複一遍剛才的命令。
沒有人會去執行這個命令,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從這麵盾牌後麵離開,以他們的實力隻有可能會是灰飛煙滅的下場,這麵盾牌的後麵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鄧普斯走上前,對沃爾頓說:“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不是你應該怎麼做,是他們應該怎麼做。”沃爾頓指著後麵的人歇斯底裡,“攻擊範圍是有死角的,隻要散開就還有機會。”
“你的意思是最先出去的人吸引攻擊,為剩下的創造逃跑的機會?”
“不是逃跑的機會,是反擊的機會!”
沃爾頓的聲音已經沙啞,他試圖通過吼聲喚醒這些被勇氣拋棄的人。
“你的叫聲再大也沒有用,隻要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就行了。”
“這才像話。”沃爾頓伸手觸摸了一下鄧普斯的頭盔,“我會將死角投射在你的頭盔中,你和我加上紮裡克,應該能夠分散一部分攻擊,為之後的反擊創造機會。”
“我們三個誰會成為攻擊目標?”鄧普斯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三分一的概率,誰都有可能。”
“是不是先出去的人會受到攻擊?”
鄧普斯的問題讓沃爾頓重新恢複了那個輕蔑的眼神,他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不錯,你是不是怕……”
“那就讓我先出去吧!”
一句果斷的回答讓沃爾頓一怔,最終剩下的半句話也改成:“你應該知道後果,你不可能承受住他的攻擊。”
“我知道!”鄧普斯已經下定決心,“你比我更強,你才反擊的最佳人選,另一個人馬上就要從熔漿中脫脫困了,沒有時間了。”
“鄧普斯,我記住你了!”沃爾頓忽然咧嘴笑了起來,他接著轉頭對牟蘭說,“接下來我將專注於進攻,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牟蘭沒有說話,隻是鄭重點了一下頭。
沃爾頓同樣點頭回應,等他抬起頭的時候,鄧普斯已經衝了出去。
紅色的光束立刻向上移動,將鄧普斯徹底吞噬。
“下方有死角!”
雲凱在盾牌下方打開一道縫隙,沃爾頓和紮裡克貼著地麵衝了出去。
“四條手臂分彆是一門光束炮,兩個大腦各自控製兩門,我會用電磁波讓她的大腦失去功能。”
“身後就是攻擊死角!”
長時間的並肩作戰讓紮裡克能夠默契的理解沃爾頓的每一個指令。
或許是從鄧普斯身上得到的勇氣,讓兩人都忽視自己已經是重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