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鶯兒狠厲的瞪著欣常在“不過是一個失了寵的常在,也配和我這般說話!若你現在跪下求我,我還能放過你!”
安陵容眯起眸子,正欲開口說話,欣常在已經搶先訓斥“放肆!你不過區區一個官女子,竟如此不知尊卑!”
“尊卑?哈哈哈……”餘鶯兒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這宮裡,有恩寵的才是尊,失了寵的就是卑!看來欣常在還沒明白這個道理!”
“來人,欣常在阻攔於我,讓皇上久候怠慢皇上,把她押入慎刑司!”
“你敢!”
欣常在哪會想到餘鶯兒竟然說出這話。
“你看我敢不敢!還不快動手?!等著本小主向皇上稟告,將你們一同打入慎刑司嗎?!”
餘鶯兒的厲喝讓後跟隨的人忙上前欲動手。
安陵容忍無可忍,將欣常在一把拉到身後。冷哼一聲“本小主看誰敢造次!”
太監宮女們連忙站住,根本不敢碰安陵容。
安陵容身後跟隨的人也齊齊站前護住她,生怕這些不長眼的家夥碰到自家主子一根汗毛。
“原來是嫻貴人。”
餘鶯兒這才看清站在一旁的人是誰,心下一驚。
囂張的大腦稍微恢複了一些理智,對這個有孕的嬪妃到底有一絲忌憚。
但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強忍著怒火,對安陵容勉強露出一丁點笑容。
“嫻貴人,你這一胎來之不易,何必為不相乾的人強出頭呢?理應回宮好生養胎才是,你說對嗎?”
安陵容氣笑了,她從沒想過餘鶯兒沒腦子到了這個地步,竟敢拿話威脅自己。
她也懶得跟人打口舌,直接吩咐“劉奎,餘官女子目無尊卑,妄圖以官女子之位以下犯上。不敬皇後娘娘和華妃娘娘,越俎代庖插手宮權。罰跪一個時辰,且讓頭腦清醒一些。”
“是!”
劉奎可是見識過皇上對自家主子到底有多寵愛,區區一個官女子也敢對主子出言不遜,真是活膩了。
帶著兩個會拳腳功夫的小太監,一把餘鶯兒身邊的人推到一旁。
實際上餘鶯兒不過是個官女子,身邊隻有一個宮女伺候,旁的都是敬事房來接她去侍寢的下人。
這些人本就不喜餘鶯兒的囂張,剛剛要不是對方拿皇上威脅,他們也不敢對欣常在動手。
現在對上有寵又懷孕的嫻貴人,哪裡會護著餘鶯兒?
旁人不知道,他們敬事房的人還不清楚嗎?
嫻貴人那是僅次於華妃娘娘的存在!
要不是華妃家世顯赫,這後宮第一得意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至於耽誤了皇上翻牌子,那關他們什麼事呢?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呢。
這些敬事房的人也就做做樣子,假裝維護了下餘鶯兒。實際上根本沒用力,任由劉奎幾人將餘鶯兒拉下車,強行摁在了地上。
“放開我!你們瘋了嗎?!我可是要去侍寢的!嫻貴人,你這般懲罰我,就不怕皇上怪罪嗎?!”
餘鶯兒不停的掙紮,對著安陵容厲聲大吼。
“這就不勞餘官女子操心了。劉奎,好生看著她,定要跪滿一個時辰!”
安陵容吩咐完,又看向一旁敬事房的人,不悅道“你們是敬事房的人,卻是非不分,聽從餘官女子竟妄圖對欣常在下手。餘官女子蠢笨不懂宮規,你們也不懂嗎?你們將欣常在押入慎刑司,明日等皇後娘娘得知後處理此事,你們這些動了手的,又能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