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的語音落下,朱瞻基就睜大了眼睛。
他嘴裡念叨了兩句,越念越是興奮。
“好詩,好詩啊!”
他小心翼翼的將畫卷起來,眼底滿是興奮。
“這樣爺爺肯定不會生氣了!善祥,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能想出這麼好的詩來!”
胡善祥矜持的笑了笑,心底對汪廣洋表示抱歉。
她念的不是解縉改過的,而是汪廣洋的原作。
但不知為何,朱瞻基像完全不記得汪廣洋這個人似的,根本不知道出處。
這大概就是劇情的bug吧!
朱瞻基得了這詩,抱著畫就往東宮跑。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把詩題上去了!
胡善祥則輕描淡寫的回去了,將小泥人放到案幾前當個鎮紙,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東宮。
太子爺正躺在床上和太子妃訴苦,就看到剛剛離去不久的好大兒,又匆匆忙忙跑回來了。
太子爺忙道“你成天東跑西顛的乾什麼呢?剛拿了我的畫跑出去,現在又偷偷摸摸的跑回來……”
他畫還未說完,便看到好大兒將畫展開,拿起毛筆就往上麵題詩。
可把太子爺嚇得魂飛魄散,龐大的身軀此刻前所未有的靈活。
一股腦的爬起來就要製止朱瞻基。
“你你你,你可彆瞎寫!惹得你爺爺不高興了,我可怎麼交代啊?”
結果還沒等太子爺趕到,朱瞻基就已經把詩題完了。
太子爺一拍大腿“哎呦,我這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了……”
“好了,爹,你快來看看。”
朱瞻基越看這詩,越是滿意。
連忙叫太子爺過來看。
太子妃也忍不住湊了過來。
“寫的什麼呀?”
太子妃讀了一遍,沒大明白,隻能看出來是寫父子情深的。
但看好大兒和太子爺滿意的神情,忍不住問“這能行嗎?”
“能行?這可太行了!”
太子爺又拍了下大腿,轉而使勁拍了兩下好大兒。
“我兒,真有你的!”
朱瞻基將毛筆一扔,拍了拍手“謝我做什麼?謝善祥呀。”
“善祥?她不是剛才回去?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太子妃很是納悶。
“這首詩啊,就是她告訴我的。”
朱瞻基吊兒郎當的笑了下“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瓜是怎麼長的,看了下這畫,就能出這畫的含義來,然後告訴了我這首詩。”
“善祥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太子爺忍不住讚歎“也是我一葉障目了,總想著有什麼深層含義,患得患失。如今再看,可不就是這麼個意思麼?”
“何止你呢,我不也是?”
朱瞻基也覺得納悶,自己剛剛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太子妃聽到是胡善祥幫了忙,心裡樂嗬嗬的。
“真是個好孩子。”
朱瞻基看到她這樣,樂了。
“娘你光誇兩句,也不見有什麼獎勵呀?”
太子妃撇了撇嘴“去去去,你娘我手裡乾巴巴的,哪像你二叔手裡富裕?見人就給一把金豆子。”
提起這茬,太子妃就滿肚子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