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將三個人質全部拎了起來,一一放到了岸邊。
單單就這個舉動,都叫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了。
要知道,柏莎看起來就是個身材纖細的少女。
可塞德裡克卻是個標準的成年男性身高。
又因為常年打魁地奇,身材絕對和瘦弱沾不上邊。
赫敏倒是身材苗條,可也不是個小矮子。
這三個人裡,唯一身材嬌小的也隻有芙蓉的妹妹了。
可柏莎不是一個個抱起來,而是左手拎塞德裡克,右手提著赫敏,肩上還扛著芙蓉的小妹妹。
這特麼的是一個少女能乾的事?
這要是海格做出來的,大家也不會驚訝。
可柏莎還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反差也太大了!
卡卡洛夫盯著柏莎,臉黑如鍋底。
身為裁判,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克魯姆需要解救的人質是誰?
可現在彆說是克魯姆了,就連芙蓉的人質都被柏莎給解救回來了。
這比賽還怎麼繼續?
打分又如何打?
卡卡洛夫越想,臉色越是陰沉。
就連馬克西姆夫人也不高興起來。
鄧布利多臉上則一如既往的掛著微笑,仿佛沒什麼事能讓他驚訝似的。
克勞奇眼眸閃了閃,麵上仍舊保持著古板,不悲不喜。
卡卡洛夫率先對柏莎發難“你違反比賽規則了!怎麼能把其他人一起救回來?”
“規則?什麼規則?”
柏莎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比賽前隻說了要奪回我們手裡被搶走的東西。其餘的有規定嗎?”
“你明知道那有三個人,是你們三個勇士的人質,你還把其他兩人都帶回來了!”
卡卡洛夫眼中冒著惡意“你分明是在蓄意破壞比賽!”
“我怎麼能確定這三個人質都不屬於我呢?”
柏莎理直氣壯的反問“我一路上沒有任何芙蓉和克魯姆,我怎麼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不是跟我一致?萬一他們需要解救的人質在彆的地方呢?你們又沒有明說每個勇士需要解救幾個人!萬一是三個人呢?假如是三個人,我隻救走了一個,其餘兩個人出事了怎麼辦?誰負責?塞德裡克是我的好友,赫敏是我的閨蜜,他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怎麼知道他們哪個是我需要解救的,哪個不需要我解救?”
卡卡洛夫被頂撞的臉都綠了。
“胡言亂語!”
他指著剛剛醒來的三人。
“即便這兩個是你的好友,那這個小姑娘呢?她明明是芙蓉的妹妹!”
柏莎翻了個白眼“你也說了是芙蓉的妹妹。芙蓉是布斯巴頓的學生,布斯巴頓是來霍格沃茨,和我們促進交流的友校!友校的人如果出了事,誰擔當的起?”
卡卡洛夫快氣炸了。
這都是什麼歪理?!
照這麼說,還是他們的不對了?
盧多巴格曼在驚訝過後反應過來。
連忙臉帶笑意的過來打岔“貝金賽爾小姐也沒有說錯,咱們確實沒有規定每個勇士解救幾個人質呀?我倒是覺得,貝金賽爾小姐考慮的非常周全。”
卡卡洛夫氣抖冷,還想再說什麼,水麵上此時又出現了波瀾。
芙蓉驚慌失措的上了岸,聲嘶竭力的喊“快救救加布裡麗!我、我救不出來加布麗!那些格林迪洛不停的攻擊我!我……”
她話說到一半,就看到自己的妹妹正渾身濕漉漉的裹著厚厚的毯子站在馬克西姆夫人身旁,衝著她乖巧的喊了聲“姐姐”。
芙蓉的眼淚刷的一下子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