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夜發現隻有臥室和自己現實生活中的房間很像,出了客廳就不一樣了,最起碼電視旁邊的貓爬架變沒有了。
果然,在這麼一番操作下來,身後兩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爸爸麵無表情,對於許夜的態度似乎是習慣了,起身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而媽媽則是開始變得憤怒,來到許夜身邊指責道“怎麼回事,翅膀硬了,說話也不搭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彈幕“好熟悉的調調,我媽平時也是這麼罵我的。”
“真可怕,許夜大佬趕緊給媽媽好好解釋一下啊,平息怒火。在怪談世界,和詭異打好交道,博得對方的好感度,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環。”
然而,任憑媽媽怎麼在耳旁喋喋不休,許夜的反應就兩個字“聾了。”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速溶咖啡,混合著牛奶衝泡,穿過媽媽的身體。
是的——穿過。
許夜猜的沒錯,既然自己“無法看見”對方的身體,那應該也觸摸不到,碰不到。
否則,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試想一下,一個正常人走在家裡,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卻能摸到詭異身體……
不符合規則裡的邏輯。
許夜端著咖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正是爸爸看報紙的地方。
許夜這個姿勢,相當於一屁股從人家頭上坐下去,還趁機放了個屁。
詭異爸爸當場臉都綠了,朝著許夜破口大罵。
然而,看著對方一副懵懵懂懂,啥也不知道的模樣,詭異爸爸知道,壞了。
自己罵人,白費力氣不說,對方還壓根聽不到。
氣呼呼的把身體挪到沙發另一邊,用餘光瞥著許夜,充滿憤恨。
恰巧這時,沙發上的許夜覺著“坐”不舒服了,改為躺下,雙腿伸展,捂了一夜的腳丫子正好懟著詭異的臉過去。
一股異香飄去,其實也沒有味道,但架不住人的心理作用啊,一有腳丫子過來,大腦忍不住產生聯想。
詭異爸爸氣的蹭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他懷疑這孩子就是故意的,但他沒有證據。
索性直接掉頭回自己房間了。
再待下去,他怕等不到兒子養熟的那一刻,自己先氣死了。
直播間觀眾“熟悉的老六味道……”
“快給自家天選者發消息啊,門口的一男一女都不是真的啊。”
沒錯,從開局到現在為止,所有打開房間門的天選者,無一例外的全部掛掉了。
要麼是太驚慌了,快速投入到媽媽的懷抱裡,結果被反殺。
要麼就是隻認出其中一個是詭異,把另一個當做親人答話了。
說個笑話,能活到現在的天選者,全部都靠“苟”。鑽進被窩裡裝睡。
“隻要我堅持不醒,就不用睜眼,自然看不到詭異。”
……
許夜喜滋滋的靠在沙發上喝咖啡,一旁的女詭異就坐在對麵,眼神幽怨,直勾勾盯著他。
彈幕“許夜大佬這心理素質不是蓋的,就我自己,要有這麼一個人時刻看著,哪喝的下去啊。”
“哦,要不人家為啥被叫做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