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夜“確定我來挑?”
“是啊~”美腿挑釁的“看”了一眼白潯。
“給她來杯最便宜的,節省成本。”許夜朝著吧台裡的酒保吩咐。
“額……”
氣氛,一下子沉默了,如果美腿現在還有上半身的話,估計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不過就算沒有上半身,酒保光靠想也能想到美腿現在的心情了,周圍響起了一陣陣偷笑聲。
美腿“羞憤難當”,不待酒保把酒端上來,站起身,踩著紅色高跟鞋,咯噔咯噔離開了酒吧。
走路速度都比平時快上了不少。
“她經常過來嗎?”許夜看著美腿的背影,打聽起情況。
“是的,每天都來。”酒保最清楚狀況,尤其是這位客人比較特殊,讓他印象深刻。
畢竟,來巷子酒吧,有三個頭的,兩個頭的,再不濟無頭的,可不像美腿這樣,連心臟都沒的。
“有時候隻待幾分鐘的時間,不過總是要來的。”
“她是做什麼的?”
“靠什麼為生?”
“不清楚。”這次酒保就不知道了“她自己不說。”
“不過隻剩一雙腿,能乾什麼?”酒保露個曖昧的表情,十分的猥瑣。
“少胡說。”林雪走過來,嚴厲打斷他的話“客人也是你私下編排的?傳出去像什麼回事?”
酒保悻悻閉了嘴,看的出來,林雪雖然隻來了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從實力上已經徹底征服了他。
“那位客人……應當是不差錢的,起碼從小的生活條件很好。”林雪開口解釋,她在看人這方麵,極其精準。
“錢,極有可能來自家裡……”
“你是說她背景大?”許夜開口。
林雪點點頭,又搖搖頭,苦笑道“再有背景又怎麼樣?現在時代不同了。”
她指的自己變成了詭異的事。
從前不管什麼來曆,到頭來都免不了變成詭。
“要不要把人趕出去,以後不讓她進來了。”林雪開口詢問。
“不用。”白潯回答。
“好。”
看著倆人回休息室的背影,林雪站在原地,麵露思考之色。
她剛剛開口問要不要把人趕出去,回答的人是白潯,許夜對這個做法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
誠然,從許夜的角度來說,可能本身也想的是同樣的答案。
但這裡頭有個順序問題。
自己是老板,員工本來請示自己的事情,卻被彆人先一步替自己做了定奪,換做誰都會不高興。
許夜那副理所應當的態度,隻有一個可能。
難道許夜覺得白潯的想更重要?隻要不涉及某些生死存亡的大問題,一定程度上,白潯可以幫他做任何決定?
看來自己以後對白潯的態度,要再恭敬一些了。
林雪暗暗做出決定。
“有什麼好看的?”看到白潯重新回到書桌前,許夜嘀嘀咕咕“也沒見你正眼看我一下。”
將桌上的講義合上,剛剛翻過的書頁一點一點鋪平整,白潯把書本放回旁邊架子上“不看了。”
“真的?”許夜又高興了,整個人眉飛色舞的。
……
許夜在酒吧待了一天的時間,盤點一下自己的生意,又拉著白潯到街上,找幾輛大貨車撞。
一開始路過的車主都很興奮,直到撞完之後,發現許夜沒死不說,車還報廢……
太惡了,路過的詭異氣個夠嗆。見實在打不過,暗罵一聲晦氣倆開了。
幾次之後,白潯提議,他們得換個地方,彆在自家酒吧門口,傳出去影響不好。
於是倆人換了一家酒吧,跑到競爭對手附近。
瘋玩了一天,晚上回到酒吧,許夜坐在床上一張張數錢,旁邊是個大紙箱子。
儘管林雪已經告訴他最近的營業額是多少,並且這些錢隻要稱重或者存進銀行就能核實到具體金額。
但許夜不,他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愣是自己數了一遍。
數到後麵,手指開始抽筋,人卻是越來越興奮。
把錢蓋在肚子上,以錢為被,許夜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