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很快三小時過去了。
現在是上午十點十分。
白運要離開酒館了。
對於白運的離開,貝拉米他們是多麼的“依依不舍”,生怕白運再繼續待上一秒,不管白運說什麼都不回,隻想他走快點。
嘿,白運這倒是不服氣了,一個人一個人的回,回完我再走。
貝拉米他們心想,上輩子和這輩子造的孽合起來遇見白運,算是還清了。
白運和貝拉米他們告彆後,來到了魔穀鎮現存的最高建築上,感受著風的吹拂。
一隻海鷗飛來,落在了白運的肩膀上。
一人一鳥對視。
雙方都不怕生。
白運深知自己在海鷗界怕是“罪大惡極”了,這家夥兒倒是有勇氣,還是傻?
“我這可沒有薯條,那是人生終極追求。”
“這裡不是碼頭,人生的終極追求,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白運頭轉回看向前方說著。
海鷗也跟著看向前方,白運說得,它聽不聽得到,聽不聽得懂,誰知道呢。
也許是聽懂了,海鷗振翅飛起,去尋找它的終極目標。
趁它飛出去瞬間,白運抬手就是一槍。
“砰”
沒打中。
但海鷗嚇個半死,幾根羽毛從從翅膀上脫落,緩緩飄了下去。
轉過身,海鷗盯著白運,仿佛在問,你這什麼意思啊!?
白運手放下,燧發槍變回手鏈。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追求目標的路上,總是充滿了刺激的。”
“就比如那樣。”
白運指了指背後,海鷗通靈性地再次轉身,遠處的遠處,遠到差一點就看不見的遠處,一條巨大的水柱衝天而起。
5分鐘前。
飛天梅利號已經正式進入到了漩渦軌道裡。
人猿告訴路飛他們,要順著漩渦進去,進到漩渦的中心,那便是海流爆發點。
濺起的浪花淋了一臉,但現在大家都沒空去管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