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的話說得很直白，讓眾人很容易聽懂。
不過這些人裡除了餘念之外都是凡人，因此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全都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餘念。
在被俘虜的這段時間裡，餘念表現出的冷靜和勇氣都得到了眾女的肯定，因此早已在心裡下意識的以餘念為首了。
剛剛又聽得餘念是傳說中的修仙者，眾女自然更佩服餘念了。
凡人的眼界雖然很淺薄，但她們都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當自己無法做出抉擇的時候，他們懂得去觀望那些比他們更聰明的人去如何抉擇，然後進行押注。
此刻這些女人便是如此。
“你說的這些雖然看起來是讓我們做人族的奸細，但似乎我們也無從選擇，畢竟生路就隻有那麼一條。”
餘念苦笑，繼而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莫凡，柳眉微蹙道“不過我有一個問題還有些不太明白。”
“你說。”莫凡微笑著看向她。
從餘念的話語裡，他明白這個女人已經做出了選擇。
“你讓我們去收集情報，必定會讓我們分散於人群，甚至是各個地方，屆時你就不怕我們逃走，亦或者是將你的這些事告訴給彆人嗎？”
說到這裡，餘念話語微頓，接著問道“所以你打算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製約我們？”
“你果然很聰明。”
莫凡笑了笑，接著回答道“我修煉有一種毒功，中毒者無色無味，從我解救你們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就已經中毒了，所以隻要你們敢背叛我，你們將死得很難看！”
“當然，你們如果不信，大可以試試看！”
莫凡的話令眾女臉上浮現出了惶恐之色，而餘念則是眉頭微蹙起來，想了想，說道“我信你！”
“所以你的選擇是？”
莫凡饒有興致的看向她。
“雖然我不願意背叛人族，但我現在還有得選嗎？”
餘念苦笑。
身為修仙者，她比這裡的任何女人都渴望活著，因為她已經觸摸到了修行這一神奇路徑，自然更不願意白白死去。
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在求索長生的路上，而不是死在妖怪們的肚子裡。
“你放心，收集情報並不意味著我就要對人族不利，也有可能是自保，不過誰知道呢？”
莫凡笑了笑，然後伸出一隻手，微笑道“歡迎加入！”
“？？？”
餘念見此卻是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莫凡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到這一幕，莫凡當即收回了手，接著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些尷尬的道“不好意思，有些習慣我還沒能改變過來。”
“總之歡迎你加入妖網！”
莫凡說著，隨手扯下一隻烤得焦黃的獸腿，將其直接扔向餘念，接著指向身邊的小黃，說道“這位便是妖網統領，以後也是你的接頭者，算得上是你的……呃，大人？總之以後有什麼事，你可以聯係他。”
“你好，我叫小黃，是個半妖！”
小黃見狀當即衝餘念咧嘴一笑。
“你好，我是餘念。”
餘念也連忙衝小黃點了點頭，剛剛她親眼見識過小黃騰雲駕霧的本事，知道這也是一個很厲害的妖怪，心中多少有些敬畏。
曾經她的那位號稱“蒼蘭女劍仙”的師父，就是被一個能夠騰雲駕霧的妖怪給殺死的。
“我知道你叫餘念，以後好好辦事，少不了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