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女鬼修卻是令得莫凡微微驚愕，倒也沒有因為對方無禮的話語而生氣，反倒是一臉欣喜道“你竟有自我意識？”
然而他的這番話一出口，那女鬼修也愣住了。
“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何我能夠聽到你的聲音？”
女鬼修一臉詫異的看著莫凡，眼中有些一絲激動，同時身上恐怖氣息彌漫而出，竟令得莫凡瞳孔一縮！
祖境的氣息！
這女鬼修竟是一名堪比祖境的鬼修！
他當即運轉碧眼精睛神通，將對方的信息洞悉。
鬼族，鬼祖初期。
莫凡當即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晚輩名為來寶，乃十萬大山鳳鳴山妖域黑風山的妖王！”
“至於前輩之所以能夠聽到晚輩的聲音，應該是因為晚輩的一種神通所致！”
那神通自然就是“為虎作倀”了。
在莫凡看來既然這名鬼祖可以交流，或許也就不用那般麻煩了。
“十萬大山的妖王……”
女鬼修聞言喃喃自語，旋即便又開口問道“我且問你，今夕是何年？”
“這……晚輩也不是很清楚，我等妖修也沒有個具體的年月劃分啊！”
莫凡苦笑著撓了撓頭，這的確有些難為他了。
據他所知，在這個世界貌似也就分為上古時代和現今時代，哪裡還有個什麼年月？
那玩意兒不是人族王朝製定的嗎？
其實修士對於時間的概念都很模糊，尤其是妖族修士，有時候可能一閉關就是百年過去，哪裡還拎得清哪年是哪年啊！
在時間劃分上反倒是人族的那些普通人做得很好，因為有王朝年號為例，這就很好劃分了。
想到此處，莫凡突然心中一動，連忙開口道“不過我知道如今神域大地有大秦還有南國、百越國等王朝存在！”
“大秦？南國？百越國？”
女修聞言當即一皺眉，喃喃低語了片刻後卻是搖了搖頭，接著開口道“既然你是十萬大山的妖王，那想必是知道南疆之地的，我且問你，如今碧霄宗可在？”
莫凡聞言心中凜然，暗道這女鬼不會是碧霄宗的某位先祖吧？
不過表麵上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啟稟前輩，碧霄宗已經滅了有兩三個年頭了！”
“連碧霄宗都滅了？”
女修眉頭微蹙，接著又問道“那大河書院呢？”
“大河書院也被滅了！”
“……”
“被何人所滅？”女修繼續問道。
“正是白聖山的白虎聖王！”
“……”
莫凡的回答讓女修陷入了沉默，不過很快卻又看向莫凡，沉聲問道“你剛才說你有神通可與我等生命交流，可是為虎作倀？”
“啊？前輩你知道？”
莫凡聞言一驚，有些驚訝的看向這女鬼修。
“哈哈哈哈……當然知道！曾經我就是被那頭白虎妖以此神通給拘禁的，換句話說他也算是我的主人！”
女鬼修大笑，卻是令莫凡鬆了口氣，當即笑道“那如此說來咱們可就算是自家人了！”
“自家人？”
女鬼修頓時收斂了笑容，冷冰冰的看向莫凡。
“你可知我有多恨那白小蘇嗎？”
“呃……”
莫凡頓時懵逼了，沒想到反轉來得如此之快。
“白小蘇那個惡魔！他不僅毀我宗門，滅我肉身，而且還將我魂魄拘禁，後來更是將我鎮壓在這暗無天日的幽冥死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