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凡因為方如一步登天而吃驚時，很快便又有兩道身影飛了過來。
莫凡側頭看去，卻見是一襲白衣的白夭夭，在其身邊還跟著個身穿紅肚兜的小家夥，正是嚶嚶怪。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小家夥基本上是成天圍著白夭夭轉悠，原因無他，隻因為白夭夭足夠寵他，靈石什麼的直接給小家夥當糖果吃。
“方先生，恭喜你踏入結丹期！”
白夭夭先是衝莫凡點了點頭，接著才又對方如道喜。
“白姐姐，你說我已經突破到了結丹期嗎？可為何我沒有多少感覺？而且我好像從來就沒有修行過，又怎麼能夠修行呢？”
方如有些不太理解的看向白夭夭。
“方如，你現在的確擁有了結丹期的修為，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太懂，或許和剛才那些紫氣有關。”
莫凡開口，肯定了方如的修為境界。
“其實這不難理解，世上修行路徑又不僅僅隻有煉氣之道！”
就在這時，穿著紅肚兜的嚶嚶怪突然開口了，他圍繞方如飛了一圈，然後才衝莫凡說道“爹爹，方先生與你們平日裡所見的修行方式不同，所以你們才會感到困惑。”
“修行方式不同？”
莫凡眉頭微蹙，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一臉驚訝，“你是說儒道？”
“不錯，方先生修行的正是儒道，不過卻並非是浩然氣，而是文氣！”
嚶嚶怪點點頭，接著繼續說道“我在血脈傳承記憶中讀取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內容，其中便有關於文氣的一些記載。
所謂文氣，指的是讀書人特有的一種修行之力，與靈氣、妖氣、浩然氣屬於同一階層的修行之力。
但與浩然氣不同的是，文氣並不需要如何認真的去修行，因為所有讀書人身上都自帶文氣，但是文氣很難被那些讀書人感知到，所以縱然世俗界的讀書人不計其數，但真正能夠以文氣入道者卻寥寥無幾。
連讀書人自己都無法感知到身上彙聚的文氣，其他修士自然也難以感知，但若是讀書人突然開悟，感悟到了文氣的存在，那麼這個時候她就能真正意義上的算是修行者了。
隻不過是以文氣入道的修行者！
而且文氣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可以駕馭其他修行之力！
嚴格來講，隻要文氣足夠磅礴，那麼自然而然的也就會吸納許多其他修行之力環繞己身，這就是為什麼方先生身上會出現磅礴靈氣的真正原因。
其實無論是以文氣入道還是以浩然氣入道，都算得上是修的儒道。
不過文氣入道者更加強大，因為相比浩然氣，感悟文氣卻要艱難無數倍，可一旦感悟，凝聚文氣卻又要容易得多！”
原來如此！
莫凡心中漸漸明了，接著問道“這麼說，方如在這短短兩年間就通過文氣突破到了結丹期？”
“那倒也不是，方先生以文氣入道，修行速度雖然很快，但也不至於一步登天，所以促進方先生一步結丹的並非是文氣。”
“不是文氣？”
莫凡聽到這話立馬又糊塗了。
“是功德造就了她！”
這時，白夭夭接過話來，看向仔細聆聽的方如，微笑道“剛剛的那些異象實際上就是天地規則顯化的一種功德，也稱天地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