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認定是宮喚羽的同黨,腳尖猛的一蹬便追了上去。
宮遠徵剛進羽宮後院,就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迷香的味道。
於是提氣輕身躲到樹冠上去,眼睜睜的看著羽宮值夜的侍衛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藏身樹冠後,清楚的看見那白衣男子直奔雲為衫的房間。
定睛一看,那人轉過身來竟然是白頭翁月長老。
宮子羽是中斷了月宮試煉跑出來的,那雲為衫作為陪同者想必已經吃過蝕心之月了。
先前事兒多沒注意到雲為衫,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被送出來的,又了解了多少內情。
月長老深夜來此與她私會,難道是兩人背著宮子羽有私情?
宮遠徵思及此處,當即將內功運轉極致,放大自身五感。
隻可惜離得太遠,隻能聽見“雲雀怎麼死的,無鋒,愛人,蝕心之月,半月之蠅,補藥無需解”這幾句。
然後宮子羽也來了,不知道低聲吼了句什麼,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啊說的,好像又達成共識不吵了。
宮遠徵顧不上其他,滿心隻有月長老違反家規,給宮子羽開後門作弊了,必須抓他們個現行這一個想法。
可原以為羽宮的侍衛都被迷香放倒了,沒想到剛從樹上跳下來,竟被金繁抓個正著。
“你敢對我動手,以下犯上,好大的膽子!”
“身為羽宮護衛理所應當。”
“哼!你沒中熏香裡的迷藥,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你服用了百草萃!
區區綠玉侍沒有資格服用百草萃,除非你的身份有問題。”
宮遠徵咬牙切齒道“之前我還不理解為何哥哥寧肯頂撞長老,也要給我和紫商姐姐要來紅玉侍衛,原來是因為宮子羽那廝早就有了。”
金繁強行詭辯“徵公子夜闖羽宮,還想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頭上。”
“是不是莫須有,打過才知道!”
宮遠徵一個手刀劈過去擋開金繁的刀,緊接掃堂腿和他拉開距離,抽出自己的子母雙刀與其打鬥。
幾招過後,宮遠徵扔出獨門暗器,金繁卻淡定的拔掉了暗器,絲毫沒有中毒跡象。
且金繁內力深厚,和分配給自己的紅玉侍衛金霖武功套路同出一門,定是紅玉侍衛無疑。
頓時心中一片清明,對仙去的老執刃愈發不滿起來。
宮子羽明明從小就是個經脈狹窄,根骨不佳的廢物,憑什麼能擁有紅玉侍衛的保護。
而自己的爹爹死了,卻沒有一個人來管自己,餓極了,隻能去廚房偷冷饅頭吃。
要不是為了活下去到處亂闖,恰巧碰到哥哥在練刀,勾起了哥哥的惻隱之心,恐怕自己就會是宮門第一個因為無人在意,而被活活餓死的小公子。
這難道就是宮門的重視血脈,家規不可違?
宮遠徵心神不穩,被金繁鑽了空子,近身一腳踢在膝窩,右手被金繁扣住脈門。
金繁以為製住他了,卻不想宮遠徵的革囊裡隨身帶著求救響箭。
響箭信號彈猶如彗星劃過天空般奪目明亮,聲響驚動了扶額打盹的宮尚角,和剛剛躺下準備就寢的藍悅。
【統子,什麼情況?】
【經典劇情,宮遠徵樹上偷聽被金繁抓了。】
【他大爺的!老娘要廢了金繁這個狗奴才~】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看熱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