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契大典結束的第四日,藍悅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然後拎著雙份的早膳又把房門關上了。
宮遠徵緊咬下唇,欲語還休,一雙玉手抓著大紅錦被捂著胸前不肯撒手。
“我喂你好不好?”
“嗯~”
藍悅可太喜歡他這副嬌夫樣了,再一想到先前他被欺負得梨花帶雨,卻紅著一雙小兔眼倔強的說著還要,一時沒忍住又吻了上去。
“姐姐~”
宮遠徵欲拒還迎,錦被滑落,露出布滿紅痕的肌膚。
電光火石間,陰陽翻轉,幔帳再次落下。
若不是顧忌著今日要帶他正式接受族中長老們的拜見,這送到嘴邊的肉,哪有啃一口就住嘴的道理。
二人換上火紅的錦袍,對襟上繡著對稱的寶藍色雲氣紋,七彩鮫絲點綴其間,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這是少主禮服獨享的紋樣,是身份的象征。
藍悅牽著他直奔上首位,連族長都坐在了她的左下首,宮遠徵雖然心生疑惑,麵上卻不顯半分。
宮門隻有三位長老,藍氏卻設了三十三個長老位,而且其中一半以上都是女子,每個人看向藍悅的眼神裡都充滿了崇敬。
可看向正牌族長時,卻沒有這種敬意,就好像族長是個西貝貨,藍悅才是真正的族長一樣。
他沒有把自己的猜想冒然說出口,所以錯過了和真相麵對麵的機會。
正胡思亂想著,藍悅在眾人的目光下,毫不避諱的往他後腰處塞了個靠墊。
宮遠徵俏臉騰的一下就熟了,那耳垂紅的像要滴血一樣,接下來眾人說了什麼,他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狀態。
眾人默契的選擇裝起了瞎子,畢竟這種事在藍家很常見,要不然也不會有婚前派醫師去給新婚夫妻把脈的傳統了。
等回了房間,宮遠徵捂著臉就要撒嬌,想讓藍悅補償他。
結果沒等張嘴呢,就被堵住了嘴,再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兩人沒羞沒臊的過了半個月的夫妻生活,才戀戀不舍的踏上回宮門的船。
當然了,來的時候已經欣賞了不少船上的風景,這次便專注於室內春色。
一下船,遠遠的就看到宮尚角等在渡口。
主要是他帶的綠玉侍把附近的老百姓清場了,再加上宮尚角那絕世出塵(能凍死人)的氣質,想看不到都難。
宮遠徵不顧危險,趴在欄杆上朝宮尚角拚命揮手,連栓纖繩的功夫都不願意等,直接用輕功從船上跳下去。
似如燕歸巢般,投入宮尚角的擁抱。
隻在對方胸口蹭了蹭,細嫩的皮膚就被磨紅了一小片。
藍悅見狀,醋的太陽穴直突突。
手腕一翻拿出避子丹的解藥吞了下去,決定今晚就正式把造人計劃提上日程。
原本還想著跟他多享受一段時間的二人世界,但宮尚角的存在感實在太強了,藍綺又不會輕易鬆口,那就隻能靠自己了。
“遠徵終於回來了,哥哥好想你!”
“哥,遠徵也特彆想你~”
“雖說後來你寫信來說了為何突然斷了聯係之事,可等不到消息那幾天,哥哥都快急死了。”
“哥,對不起,遠徵不是故意的,事出突然我們也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