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萊茵使勁兒晃腦袋,甩開了他作亂的手,從袖子裡掏出一條皮尺來,使勁勒緊了他的腰。
“角公子才二尺二的腰,彆是中看不中用吧~”
宮尚角氣急敗壞“你都沒試過,這話說太早了!”
“角公子彆亂動,要是尺寸量的不準,到時候喜服穿不進去可彆怪我。”
“好,我不動。”
宮尚角真就擺出一副禪定的姿態,任由鳳萊茵如何在他身上作亂,如何亂摸占便宜,都八風不動。
正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鳳萊茵見狀心中警鈴大作,量完就想跑,卻被宮尚角眼疾手快攬住了腰。
出於生存的本能,以及對自己剛才有多放肆的認知,鳳萊茵下意識一個仰擰翻身,脫離了他的控製。
宮尚角像發現了骨頭的大狗,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興奮。
他自然看得出她身法飄逸,動作靈活,但這不是武功,而是舞功。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拒絕自己的女人,有如此柔軟靈動的腰肢。
武功對上舞功,擺明了老鷹捉小雞,宮尚角意在試探她身體的極限在哪裡,也好判斷自己未來的幸福上限在哪裡。
鳳萊茵也看出來了,氣的要死卻拿他沒辦法,最後精疲力儘的被他抱在懷裡乾瞪眼。
“登徒子!流氓!”
“我隻對你一個人耍流氓,就不能叫流氓了吧?”
“那你想叫什麼?”
“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你再欺負我,我就跟奶娘告狀!”
宮尚角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威脅自己的,但也隻是現在不明白,往後的日子裡,他就明白這是一句多麼可怕的話了。
天知道快而立之年的大男人,被老太太耳提麵命該如何行房事,如何體貼妻子,教導適量的具體做法,是一種多麼直擊靈魂的尷尬。
好在遠徵弟弟留下的麵脂是個討巧的好東西,鳳萊茵拿了就不撒手。
“喜歡?那我讓遠徵多做幾樣,給你換著用。”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醫毒雙絕徵公子給我做麵脂,你可真能大材小用。”
“誰讓你喜歡呢~”
鳳萊茵差點溺死在他深情的雙眸裡,不自覺的撫上他的心口,感受那份蓬勃的悸動,忽然覺得,自己想要的生活,可能就在眼前。
宮尚角會錯了意,以為她是在主動親近自己,心底的猛獸再也關不住,對著那日思夜想的紅唇吻了下去。
正當兩人意亂情迷之時,金複突然稟報,說是執刃有請。
宮尚角十分抓狂,明明馬上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偏偏挑了這個時候。
“去門口等著!”
金複隔著門就判斷出主子心情不佳,於是擅自把書房門口,換成了角宮大門口。
宮尚角輕輕撫過因為自己而情動羞紅的俏臉,柔聲安慰道“我有事不能繼續,等我回來給你賠罪~”
說著,細心的將弄亂的衣衫整理好,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後,用袖子擋住自己身前的異樣,長舒一口氣才慢步離開。
常念撓撓頭,不懂自家小姐為何回來就一頭紮進被窩,還總是發出一些類似猴子被踩尾巴,和鳥被揪毛的尖叫,反正不是好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