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我還會喜怒,你還會哀樂
哥哥總是提出特彆過分的請求,然後和我討價還價,一步步的試探我的底線和堅持,樂此不疲的與我拉扯那一丁點的好處,到最後,每每都能逞心如意。
“哥~你這樣跟直接要了我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遠徵還小,不懂那件事的滋味兒。”
“不公平,我被扒光了,哥哥還有褲子!”
“那你給我脫啊~”
“不許咬耳朵,唔唔唔~”
我算是看清了,哥哥就是個黑心肝的,嘴上說著什麼我年紀小,為我好,再等兩年才能行那事。
可他每天都按著我的大腿與我耳鬢廝磨,有時還拽著我的手欺負一回,他倒是爽快了,我卻手軟腳軟。
偏他拿捏住了我的弱點,一咬我耳垂,我就渾身使不上力氣。
“不要啦~”
(這裡被刪了,你們懂得,少了的快樂自己腦補吧)
我真是沒臉出門,生怕守夜的侍衛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因著這事,鬨心的一天都沒吃飯,哥哥知道了,這才告訴我,原來和我廝混的時候,角宮守衛早就被調走了,上官淺那邊也熏了迷香,不會有人發現的。
不過因禍得福,哥哥決定尊重我的意願,那些事兒等離開宮門再說。
兵臨城下那日,宮門舉辦了一場鬨著玩似的執刃繼位大典。
宮門戰力全部集中在前山,無鋒自然沒了逐個擊破的計劃。
我和哥哥率先將寒衣客引到偏殿,這難纏的死禿頭,害我受了不少傷。
趁著哥哥與其打鬥,我裝作不敵倒在地上,實則從腰間取出特製的暗器。
寒衣客的雙刀鍛造時添加了隕鐵,有吸附武器之效,但我這兩枚暗器是讓宮紫商用銅鋁合金特製的,最要緊的是上頭的毒,三息之內,沾之即死。
“哥,讓開!”
哥哥對我的信任是出於靈魂的本能,在這種時刻,哪怕明知危險,卻還是下意識選擇相信我。
我用不同手法率先擲出七八枚暗器,算準了寒衣客躲閃的步伐,最後一擊,用那特製暗器直奔麵門。
寒衣客過分依賴雙刀,以為這次的暗器,也會像先前那幾枚一樣被雙刀吸附,卻不想兩枚透骨釘相互撞擊,在空中爆炸,碎片戳進他的左眼,毒素迅速蔓延。
哥哥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後退“太衝動了!你傷在哪裡?”
“哥我沒事,你看他!”
寒衣客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張著大嘴連救命都喊不出來,從左眼到全臉,再到脖子,手腳,全身青紫。
“這毒,好厲害!”
“那你看了,我是誰呢~”
哥哥摸摸我的耳朵以示安慰,帶著我離開此地繼續對敵。
外頭戰況焦灼,宮喚羽和悲旭打的昏天黑地,雪重子和月長老圍毆萬俟哀,其他人對付那些魑魅和寒鴉。
可到了宮子羽這,畫風就變了。
宮子羽淚眼婆娑的看著司徒紅,一臉‘你變了,你不愛我了’的表情,我敢保證,挖了十八年野菜的那位,有沒有宮子羽身上怨婦味兒重。
司徒紅臉上的表情更精彩,跟貓逗老鼠似的,幾句話就說的宮子羽麵紅耳赤,一臉嬌羞。
我真的想把那傻子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多踢幾天,一定能把裡麵的水倒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