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不太清楚，還和以前一樣吧！”
小白坐在他身邊，此時是保持著人形態，高大而威猛。
他撓了撓頭，還真沒有去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敖昕道
“你在人類世界生活學習了這麼久，應該也明白人與虎的差彆，至少，你們是有生殖隔離的，這點你清楚吧？”
這幾年他也對小白講過一些常識性的知識，小白也很聰明，對他講的內容學的很快。
這些中學生物知識，小白也是懂的。
“嗯。”
小白點了點頭“知道，但她的氣息讓我感覺很舒服，而且我也沒見過真的母老虎，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小白現在的狀態很特殊。
他雖然能變成人，但本質還是虎。
惡魔果實給予他人類的智商，人類的形態，但並沒有直接改變他的基因。
就像敖昕，他能變成龍，但他本質是人。
可小白末世前的白虎生涯中，靈智是懵懂的，遵從於本能而生活。
自從靈智開啟後，就一直跟著敖昕，學習人類的生活和文明，也逐漸習慣了人類的生活。
甚至他也逐漸習慣自己的人形態，保持人形態的時間也漸漸比人獸形態更多，甚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歸到本體的虎形態了。
在這種情況下，若真讓他與一頭雌虎相處，他反而會很不習慣。
最好的情況是，同樣有一頭擁有人人果實的雌虎，並長期接受人類世界的生活，且他還恰巧喜歡。
這就讓他的處境有點尷尬。
“行吧，你自己考慮。”
敖昕眯起雙眼，他也理解小白現在的情況“無論你怎麼想的，我都支持你！”
“主人！”
就在他與小白閒聊時，忽然聽到有人喊主人。
他抬頭一看，麵前空氣中打開了一扇門，小老鼠舒望從中露出頭來。
哦不對，不能叫小老鼠了，舒望如今身形堪比猞猁，已經是大老鼠了！
自從當年收服這群老鼠後，雙方已經多年未曾相見。
如今重逢，舒望也已經學會人類的語言和文字。
“你不去休息嗎？”
敖昕對舒望招了招手，大老鼠就從異空間中跳到焰雲上。
老鼠軍團協助神都分部抵禦屍潮，如今也在神都分部基地之中養傷。
但他們加入戰場相對較晚，傷勢也輕一些。
“主人，那個看不見的東西震動空氣發聲時，我感受到了不同於咱們這個世界的氣息。”
不同的氣息？
敖昕知道他說的是虛圈。
那裡的確不同於現實世界。
小老鼠能察覺到，也挺難得，也許和他的果實能力有關。
門門果實屬於空間係，對空間感知敏銳也很正常。
“嗯，我知道，那應該是一種幽靈。”
他沒有直接說出虛這個詞，現在還不到第二神賜降臨，大家也想不到那竟然是虛。
但舒望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他愣了一下。
“主人，如果能抓到那種東西，我或許能利用他，來帶人進入那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