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曆劫小妖精!
看著破戒和尚氣得都快大喘氣了,譚芪心裡爽了,小時候被欺負的氣也算出了,就不打算再玩了。
“我為什麼要走啊,我今天可是主角,我走了,他們找誰啊。”
白玉子臉色大變,破戒和尚更是臉都快急紅了。
隻見譚芪的手成托舉狀,慈雲大師旁邊的火把瞬間熄滅,而那團火苗跑到了譚芪的手掌心上,乖巧得不得了。
其他人一看,哪裡還能不明白,眼前的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姑娘,就是那個神秘的譚家人,能掌控地心之火的人,對於普通的火,當然更是如魚得水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譚芪,你太不要臉了,為了打入我們內部,竟然敢男扮女裝,太惡心了。”
之前因為譚芪實在太漂亮而心生記恨的人,這時第一個跳出來,指著譚芪的鼻子罵。
那些對譚芪的好樣貌心顫的人,瞬間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但還有好些,心裡對譚芪起了彆樣的心思,就算是男人又怎麼樣。
譚芪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那些譴責她男扮女裝的人,挑眉看了一眼破戒和尚“看吧,就是你,非要說我是男孩子,現在好了,我又多了一樣罪名。”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嫌事不夠大是不是,還跑來湊熱鬨。”
兩人的對話,讓眾人明白了,原來他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就是先入為主的相信了譚家能驅動地心之火的後人是男人,沒想到譚家的一個女娃,竟然也能驅動地心之火。
白玉子已經能看到在場不少的男人對譚芪都起了覬覦之心,一個能驅動地心之火的絕色,跟一個被人忌憚的男人想比,明顯大家的心思不再是想著怎麼囚禁譚芪了,而是起了掠奪之心了,隻要譚芪能生下驅動地心之火的傳人,他們的家族,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譚芪看著那些人眼裡的幸災樂禍和掩飾不住的掠奪光芒,紅唇親啟“傻逼。”
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慈雲大師也不再裝不倒翁了,歎了口氣吩咐還有力氣的弟子們“儘全力保護她。”
“我們來會會你。”
正是司馬家的人,司馬家現在大部分的女弟子都是千鳥的腦殘粉,之前這些女弟子討厭譚芪,是因為譚芪搶了她們心愛的小師妹的風頭,現在則是因為譚芪是千研的女兒,千鳥那樣優秀的女子落得偏房的位置,全都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千研造成的。
四個白衣飄飄的女人飛身而至,團團把譚芪圍住。
雲法寺的一個年輕和尚突然出聲“譚施主小心,這是司馬家千鳥夫人創建的的玉女劍陣,威力無比。”
譚芪點點頭,對著那個年輕和尚示意致謝,年輕和尚突然就臉紅了。
白玉子看得火冒三丈“這死丫頭跟誰學的,讓人家小和尚的臉都紅了。”老父親心態無疑了。
慈雲大師看了一眼臉紅的年輕和尚,十分自然的轉過頭,當做沒看見。
看起來殺意滿滿的樣子,譚芪輕輕手一揮,四個女人,突然直直的墜落,臉色大變,猛然吐出一口血。
眾人都嚇了一跳,玉女劍陣,可是連世家的那些客卿長老都忌憚的,沒想到譚芪隻是一揮手,就直接碾壓她們。
白玉子大喜“哈哈哈,好樣的,看你們這些混蛋,還敢不敢開口閉口滅了咱們。”
在譚芪動手的那一刹那,眾人才看出,譚芪的修為至少在聚氣之上,也就是說,就算是八大世家的頂級高手,都不一定是譚芪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譚芪使用的功法,沒有一個人看出是什麼,所以要麼是譚芪得了什麼傳承,要麼就是這一切都是譚芪自創的,可他們更願意相信這是譚芪走了狗屎運,得到了什麼隱秘的傳承。
現在能打敗譚芪的,或許隻有青玨真人,最多再加上還有已經閉關很多年的辛月了。
“知道本姑奶奶的厲害,你們還不趕緊滾,真等著被抽啊。”
一場眼看就是另一場滅門之禍,就被譚芪以絕對的優勢,壓倒性的勝利了,其餘的人,也不是嫌命長了,隻能灰溜溜的退回去。
雲法寺的人,傷了不少,但所幸沒有什麼大的損失。
很多年不見,譚芪看著現在有些邋遢的破戒和尚,嫌棄的說到“你這些年怎麼過得那麼慘啊,看看,胡子都花白了。”
破戒和尚本以為譚芪至少會殺不少人,沒想到,隻是威懾,就放了那些人,心裡第一次懊惱自己當初太過偏見,認為譚芪要是學了功法,就像譚瑞森一樣,身不由己的殺人,然後早逝。
其實破戒和尚沒有看錯,原主真的是早逝。
譚芪從來都沒有怪過破戒和尚,所以看到破戒和尚有些歉意的表情,不耐煩了“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動不動就吼的你,現在這副樣子是給誰看呢,難看死人。”
雙方都默契的沒有問對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因為不用問,都知道不好過,譚芪那麼小,就獨自生活,現在一身本事,吃了多少苦,不用想都知道。
而譚芪看到破戒和尚還有白玉子幾人的老態,也都知道這幾人這些人也過得不容易。
“你到底想乾什麼?”木道人還是開口問了譚芪的目的。
畢竟譚芪現在鮮有敵手,又不報仇殺人,木道人有些懷疑譚芪是不是有些不懂人情世故,畢竟沒有人教過譚芪。
“我不想乾什麼,就是去拿回屬於譚家的東西,收回地心之火,然後還要去找一個人。”
白玉子表麵上不在意譚芪和木道人的對話,實則耳朵一直仔細的聽著呢,聽到要找人,連忙問道“找誰呢。”
“一個朋友,我現在學的功法,大部分是他交給我的,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就失蹤了,我知道他是出事了,但我知道他還活著呢。”
破戒和尚也看出了譚芪的功法有些不一樣,一聽竟然是有人交給譚芪的,想了一下“是不是那人就是尋找傳人,把功夫交給了你,就離開了呢。”
雖然譚芪無比的信任破戒和尚,但她和狂戰之間的羈絆屬於她和狂戰之間的秘密,沒有得到狂戰的認可,是絕不可能說出去的。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