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曆劫小妖精!
你這是公然在質疑皇室的決定,她譚輕盈再厲害又怎麼樣,她不是譚家的嫡親血脈,她隻是一個養女,你竟然覺得一個養女比嫡女還重要,你這是在挑戰這個世道的尊卑,她譚輕盈連庶女都不是,能成為側妃,已經是她好命了,你竟然還有閒心來可憐她,
現在誰來可憐你,你今天的言行,已經絕了你今後在京城的姻緣,我這些年,是怎麼打壓那些庶出的,就是因為嫡出的利益,不容人撼動,可你看看,你都說了什麼,
罷了,你馬上就要及笄了,我還是在你祖母和爹知道你的狂悖之言之前,送你回老宅,在那邊給你找個好人家。”
小姐一聽,嚇了一大跳,她真的沒有想到,隻是跟好朋友說幾句話,後果竟然這麼嚴重,她竟然連京城都不能待了。
“母親,女兒錯了,求您不要送女兒走。”
夫人直接拉開了女兒的手,有些煩躁和難受“如果你不走,你的父親和祖母,就有足夠的理由打壓你的哥哥姐姐,因為你覺得隻要彆人替你孝敬了,就可以取代出生,我留著你,從此之後,再也說不上話,你會成為我們嫡枝這一房的軟肋和把柄,我如果不肯退讓,你的下場,就是家廟青燈古佛一輩子,所以我必須在他們發難之前,先送你走。”
小姐不是傻子,之前是因為備受寵愛,所以無所顧忌,現在才知道,她得罪的不是譚芪,而是皇室和所有尊貴出生的人的利益。
“母親,求求您救救女兒吧。”這次小姐不是委屈的苦,而是嚎啕大哭,可是在宮裡,是不允許這樣的,夫人連忙讓丫鬟捂住了自己女兒的嘴,神情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宮裡是沒有秘密的,很快譚芪的心機深沉和老練,成為了所有人的忌憚。
譚芪對那些人對她的評價一點都不在意,還沒有到晚宴開始的時候,譚芪也不願意跟這些人浪費時間,自己一個人在宮裡閒逛。
走著走著,譚芪突然看到前麵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譚芪深深的知道,好奇害死貓,所以對這些所謂的秘密,一點都不在乎,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轉身離開。
一直在前麵故意引誘譚芪跟蹤的人,回過頭一看,譚芪直接轉身了,挫敗得不行,但因為他要引譚芪去的地方,是禁地,所以也不敢高調,隻能悻悻然的算了。
“你說那個丫頭這麼謹慎?”
“回娘娘的話,那人看到奴婢的身影,立馬轉身就走,奴婢也不敢在那裡多逗留,請娘娘責罰。”小宮女,跪在地上求饒。
“退下吧,”
說話的正是貴妃“沒想到白娉婷那蠢貨竟然能生出這麼鬼精的丫頭,看到苗頭不對,立馬閃人,麵對比自己品階低的人,態度狠厲,麵對自己招惹不起的事情,躲得遠遠的,還真是小瞧了她。”
老嬤嬤連忙接過話“那是她命賤,跟著草莽長大的,要是不會捧高踩低,早死了,娘娘彆把她看太高了。”
“是啊,能在外麵活下來的人,能是什麼簡單的人啊,算了,既然算計不了,就收手吧,免得得罪了白將軍。”
“是,娘娘,奴婢現在就吩咐下去。”
皇宮太大了,譚芪本來避開了被算計去禁地,但自己卻轉了半天,又轉回去了。
“咦,皇宮的中心位置,竟然有這麼荒涼的地方?難道是什麼不受寵但是身份又很高的妃嬪?譚芪想起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做皇後,基本待遇就是這樣的,突然就起了憐憫之心,想要去看看。”
譚芪還沒有靠近,突然一陣風鈴聲傳到了譚芪的耳朵裡,譚芪覺得腦子有些眩暈。
“樂恩師父,您聽,風鈴又響了,今晚是中秋家宴,能救您的人,今晚肯定是進宮了。”
木公公興奮得不行。
原來這座宮殿,竟然是那個年輕和尚的。
“隨緣吧。”樂恩看了看外麵即將出現的滿月,歎了口氣。
“你還是拿鐵鏈把我鎖上吧,馬上就圓月了,我要是犯病了,起碼不會傷害到你。”
木公公聽到這話,十分的心疼,但還是點了點頭,把收在角落的鐵鏈,過來把年輕和尚給縮了起來。
譚芪推開了宮門,裡麵更加的荒涼,不過看起來還是挺乾淨的,這麼大的宮殿,隻有兩盞燈籠,看起來很是寒酸。
風鈴一直響個不停,譚芪覺得自己的妖魂好像受到了侵擾,要不是她現在是通過合法的方式暫居人類的軀體,恐怕她的妖魂就要被彈出去了。
就在譚芪準備退出去的時候,突然正殿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怒吼,聲音中夾雜著無助。
譚芪的腳就怎麼都走不出去了,慢慢的走了進去,隻看見角落處,一個上了年紀的公公瑟瑟發抖的蹲在那裡,滿臉都是心疼和難受。
而中間的位置,鎖著一個人,那個人的背脊,好像長了什麼倒刺一樣,拚命的往外長,慢慢的變成非人類的脊柱的樣子,很快夾雜這人類痛苦無助的聲音,漸漸變成了毫無意識的嘶吼。
“他這是怎麼了。”
譚芪清冷的聲音,驚動了在角落的木公公,木公公接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譚芪身上的華服,一看就是頂級貴女的裝扮,嚇得連忙貼著牆走過來“見過這位小姐,這裡是禁宮,還請小姐趕緊離開,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木公公在宮裡多年,什麼算計人的把戲沒有見過,借刀殺人更是數不勝數,像譚芪這樣的貴女,肯定是不會一個人走到這裡來的,多半是被人算計來的,被人發現,必死無疑,畢竟這座宮殿的主人,是皇室的醜聞。
“他是誰,是生病了嗎?我會些醫術,可以幫他看看。”譚芪並沒有理會木公公說的性命之憂,就算被人發現了,她也有辦法離開,聽到眼前的人的怒吼,譚芪覺得有些心疼,所以想要幫忙。
“小姐,您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木公公擔心譚芪得不行。
“我是敏芪郡主。”譚芪不但不走,還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