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周見狀也看了過來,卻又迅速的側頭。若是那女子喜歡旁人,而且是喜歡他自己的好友,他不想勉強。
他目光微涼,不明白她們為何片刻的功夫就熟識了起來,若說起來,他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反倒更長,但兩人之間,從來都是淡淡的。
本就不是習慣主動的人,這些年雖被條條框框限製著,但所有的好東西都是他天生就有的。除了為了家族爭權奪利,他不覺得,旁的還需要爭奪。
玉珠看著李珣關切的臉龐,她很難說不可以,雖然她也想一起去拾柴,不想和鄭硯青待在一處。
但是現在拒絕反倒惹人懷疑,她隻得點頭。
“那你休息,我們一刻鐘之內就回。”
聽到他的保證,玉珠稍稍放下心來,她剛剛摔倒後被李珣壓住,一開始沒發覺,現在感覺後背有些刺痛,應該是摔倒時不小心壓到石子了。
但是現在春兒不在,她也不好脫下衣服上藥。
鄭硯青隻低頭將獵物放在一旁,聽到李珣的話,微微勾起了唇,眼中閃過一絲惡意。
謝琛倒沒注意,今日他單獨和鄭如枝在一塊打獵後,發現她話多的可怕,他從沒見過女子的話竟然可以這樣多,到現在腦瓜子都嗡嗡的。
幾人分開行動,玉珠有些不舍的偷偷看李珣的背影,隻覺得肩寬腿長,哪哪都好看。
正想著坐著等一會,卻聽到有腳步聲過來。
他未穿今日早上的白色錦袍,反倒換了件黑色的,原本張揚俊美的眉眼被黑色的衣裳壓沉了些,看著倒比平時更為出色。
鄭硯青生了副好相貌,加上家世好,他爺爺辭官前,已然入了內閣,旁的叔叔輩也沒有什麼特彆不爭氣的。
他是長子嫡孫,雖為人名聲不好,但學識好,年紀輕輕殿試第二名,又入了仕,所以家中長輩依然重視。
本就是肆意妄為的性子,見人走了,他抬腳便準備進門。
玉珠聽到聲就覺得不對,連忙跑過去想將大門關上,卻正好碰到鄭硯青已到眼前。
他徑直走了上來,手上輕輕一推,玉珠隻感覺一股大力襲來,推得她往後退了幾步。
還沒反應過來,一陣風吹過,她就被他攔腰抱起,走了幾步一下子就扔在裡間的床榻之上。
玉珠來不及顧及背後的疼痛,身前又被壓住了。
若是上次鄭硯青隻用了三分力,便讓她動彈不得,這次卻用了十分,她感覺到了男性力量的可怕。
“你做什麼?”
鄭硯青嗤笑道。“我做什麼,你瞧不見嗎?是不是空得太久了,才幾日,就這樣迫不及待。你應該和小侯爺不熟吧!怎麼能裝出這番模樣勾搭人的。”
“是覺著人家小侯爺久居西北,平日和將士們在一起,美色見得少。我告訴你,得了吧!都是男人,你怎麼知道他昨日不是將誰壓在身下。”
玉珠聽他這樣說,氣得要抓花她的臉,聽旁人李珣壞話比說她壞話還難受,她叱責道。
“你在胡說什麼,你自己是這樣的人就覺得旁人也是的。”
鄭硯青見她這番模樣,也知自己擊中她的軟肋,前幾日她還隻會軟綿綿的罵人,現在卻學會了陰陽怪氣。
但是他聽著,也怪來氣的。
見鄭硯青麵色驟然沉了下來,玉珠心中一驚,扭著身子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