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周從賀氏院子出來後,快步朝霜華院走去,不得不說賀氏是下了猛藥,一開始他還因為手臂上的傷有兩分清醒,不到半刻鐘,身上的炙熱之感襲來,連帶著眼前也開始模糊。
幸虧他腳程快,到院子時沒理會身邊仆婦婆子的請安問好,疾步走進了房中。
玉珠正在看著賬本,她管家久了,就習慣臨時抱佛腳,眼看著到了月底,她月中的還沒看完。見他進來,麵上帶著不自然的紅,還以為他喝酒了。
“你們都出去。”
他高聲說道。
屋內的仆婦齊齊一愣,但還是快步走了出去。
王嬤嬤有些擔憂的看了玉珠一眼,玉珠眼神示意無事,她便跟著眾人走了出去。
“夫君,你怎麼了?”
玉珠快步走了過去,現在她摸清了謝宴周的性子,見他聲音帶著怒氣也並不害怕,他恩怨分明,並不會隨意的遷怒他人。
還沒站定,謝宴周已然快步靠近將她抱起,幾步便走到了內屋的床榻旁,接著便是傾身而下。
“嬌嬌,剛剛我誤吃了一些東西,所以……”
他後麵欲言又止,可是這些事吧有時也不需要解釋。
玉珠心慌意亂,被壓住差點喘不過氣,胸悶得發慌,他的胡渣刺在她臉上更是又癢又疼,像螞蟻紮似的。聽到這句,再觸及他身上的溫度,才明白他的意圖。
她知道現在也不是再廢話的時候,謝宴周性格內裡極為倨傲,這對於他來說是非常沒麵子的事,他要得到什麼都是堂堂正正,並不會強求。
他能這麼說,證明他自己也控製不了了。
她們是夫妻,做這些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思及此,她柔聲說道。
“夫君,我知道你難受,你先起來,我胸口悶。”
謝宴周已經不太清醒了,聽到這話還是停了下來翻身躺在一側,他喘息聲很重,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玉珠眼睛往下看了過去,又有些羞紅的閉上了眼。她傾身覆了過去,手往下移…………
在江南幾個月了,他也憋了許久,偶爾晚間想到京中的玉珠,謝宴周也會自瀆。隻不過這樣的情況很少,究其因由,則是因為他真的比玉珠想象的還要性子彆扭。
今日藥物混合著本來就憋了許久的欲求不滿,就如開閘的洪水一般。
一開始他還想著兩人是初次,在得到玉珠的默許後便徹底放飛。
兩人第一次格外艱難,某處也如謝宴周本人的性子一般,平日沉穩低調,若是真的出麵,就如利刃橫掃千軍。
玉珠不敢說什麼,隻能求著他快些消停。
屋子外頭守夜的丫鬟麵紅耳赤,可直到裡頭燭火暗下來時,還沒聽到屋裡叫水的聲音。
第二日醒來時,玉珠隻覺得腰酸背痛,哪哪都難受。
她昨晚到了後麵已經在心裡頭默默恨自己心軟了,果然對於男人,就應該狠心些,千古留下來的至理名言,都是無數前輩的血淚經驗。
縱使謝宴周這種平日看著俊朗守禮的君子,在床上也隻是個普通無奇的臭男人。還是常年習武,慣會折騰人的臭男人。
她心裡默默罵了他一遍,全身難受得要命,緩了一會才開口喊王嬤嬤,聲音嘶啞得如破鑼一般。
王嬤嬤早就在外間等候了,昨晚的事大家還以為是國公爺和夫人小彆勝新婚,所以大家都識相的往沒有打擾。
而且浴房玉珠早已經讓人放了熱水以備謝宴周回來沐浴,沒叫水也沒人懷疑。
隻是今日一早王嬤嬤將守夜的丫鬟一旁,問了才知道國公爺竟然折騰到了大半夜。
王嬤嬤看著她支支吾吾眼神飄忽不定但麵頰卻泛紅的模樣,知道她還隱藏了許多細節。
一番敲打下才知道,是玉珠哭到了大半夜,偶爾還喊著痛。
她心下一沉,卻見國公爺叫了範嬤嬤她們進去伺候洗漱,等他出門時,隱約看到謝宴周麵上精神滿滿,看著並不是睡眠不足的模樣。
他隻是吩咐眾人不要吵醒玉珠。
王嬤嬤一時間搞不清情況,直到聽到裡頭的響動,連忙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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