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晨和紀繁星一起趕來,以為小妹妹會大哭大鬨,沒想到特彆的安靜,隻是打了個盹。
不用特意回去化驗,蘇沐從外觀就能看得出這屬於他們泄密的那批武器之一。
因為那批武器是他們研製,更改,測試了許久的結果,和現在市麵上任何一款武器都大不相同。
那家軍火公司供給了恐怖分子,同時……軍中有叛徒和哪家勾結在了一起。
對此蘇沐晨早就心中有數。“這堆人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是時候把那個公司還有敵對我們的政府都一網打儘了。”
“曦曦。”紀繁星站在她麵前,醞釀半天卻不知道怎麼化解開這種飛來橫禍帶來的憂愁,如果她帶入其中可能會直接崩潰。陸錦嫿則不以為然。“我對傅狗其實沒多少感情,嫂子你不用擔心我,我倆是單純的聯姻關係。”
“我覺得他可能沒死,肯定會回來,畢竟那條狗命,閻王爺都不要。”
摸著手上的玫瑰戒指,陸錦嫿似乎看到上麵的小刺逐漸往自己手指薄薄的皮肉裡紮,也紮進那顆自認為堅毅的心。
蘇沐晨晚間瞧見紀繁星那張皺起的小臉,不禁失笑。“我說你彆一天天圍著曦曦轉了,費儘心思哄她,但人不要內個,有這空你哄哄現在眼巴前的老公,嗯?”
手臂攥緊她的肩,湊來的薄唇一下一下描摹她的唇形,紀繁星閉眼推開他,“曦曦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想著這種事!你是不是她哥啊!”
“是她哥啊,可是老婆,我去汴城有多久了?”
大半個月快一個月,他們已經有這麼久沒親密接觸過了。
紀繁星蹙眉,男人果然隻要是不拿鏈子拴著,就和上了發條似的,時時刻刻腦子就那點事兒。
還在那糾結是偏向曦曦的心情還是照顧這個有點可憐更加可恨的男人,結果睡裙已經掀起,欺身而上。
“老婆,下雨了,外麵那麼濕,你這麼應景,我不捧場兒,不好。”
“……你能不能出去再說這話?!”
“老婆,裡麵暖和,給我暖暖唄。”額角漸漸滲滿細密的汗珠,手臂上的血管和脈絡越發清晰的張揚著那股原始蓬勃的力。
臂彎之下的紀繁星在蘇沐晨眼裡就好像個白花花軟糯糯的小糍粑,在他的揉弄下翻來滾去,逐漸渾身都沾滿粘稠甜蜜的糖漿,越看越讓人想咬上一口。
紀繁星則不這麼覺得,隻覺得自己像重症監護室搶救的病人,呼吸的權利全看天意,一會兒死一會兒活,甚至還被時不時貫於全身電擊的複蘇感。
申城的夏,沒想到這麼熱。申城的夜,沒想到這麼長。
陸錦嫿坐在陽台上看外麵稀稀落落,雨下一整晚。雨水從房簷上極速墜落,打在陽台已經積水的花盆中,泛起陣陣漣漪。
傅予承的事情並沒有很影響傅家,被召回去時她能感受到那道鐵門將整個申城的冷的關在其中。
“大嫂。”
傅予澤雖然喊著這兩字,嘴角卻止不住的嘲弄勾起,陸錦嫿冷冷瞥他一眼,將身上的外套拉拉沒有做聲,去收拾傅予承的東西。
傅予澤大膽的跟在她身後進了屋子,靠在門上慢悠悠的問。“我送你大哥的過去,大嫂是不是沒看過?”
她覺得不是傅予承給她的,自然是無關緊要的,況且,裡麵可能是對他不利的東西,根本沒想過去看。
她改變了想法抱臂掃視傅予澤。“那裡麵有什麼?”
“都是大哥珍視的東西啊!”
在車裡沉思一會兒,陸錦嫿還是決定打開那樣東西,沒有她想象的那樣不堪,隻是一些老照片,還有個壞掉的鎖扣。
翻看那些照片,她先是蹙眉,接著瞪大了雙眼。
照片裡的孩子,渾身遍體鱗傷,脖子,手臂腳踝都戴著大鐵鏈,雙眼無神且陰冷的望著鏡頭。
眼角有一顆淚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