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少年有本王的令牌?”
南宮一刀淡淡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董大英,眉頭一皺的說道。
“正是。”
董大英恭敬的說道,林太虛被金翅飛鷹抓走,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所以,他覺得事態嚴重,是以,第一時間便前來鎮北王府稟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那倒是奇怪了,本王最近幾年都未曾將王令給予過彆人。”
南宮一刀迷惑的說道,見董大英還跪在地上,當即說道,“起來說話吧。”
“謝鎮北王。”
董大英連忙爬起來,拱手謝道,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不知道為何,雖然南宮一刀一直對他和顏悅色,並且他跪在地上距離南宮一刀也有十幾米的位置。
但是,他依舊感到亞曆山大,感覺南宮一刀就如同一座太古神山,鎮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起來,不到片刻時間,身上便冷汗淋漓了。
果然不愧為新月國的戰神。
光憑氣勢,便能讓人心生無力抵抗之心。
“可曾記住那個少年的容貌?”
南宮一刀問道。
“記得。”
董大英點頭道,像林太虛這樣的出色少年,想記不住也難啊。
“可能畫出?”
南宮一刀又問道。
“這個卑職才疏學淺,恐怕”
董大英為難的說道,要說認,就算林太虛化成灰,他都能認得出來,但是讓他用畫的,嗬嗬,那就不好意思,你就算把他燒成灰,他也畫不出來。
“傳畫師甘文濤。”
南宮一刀立即喊道。
“是,王爺。”
立即,守衛在大廳之外的軍士出現在大廳門口,對南宮一刀攻擊的說道,隨即快步離去。
不一會,便聽到大廳門外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說道,“卑職甘文濤奉命拜見王爺。”
“進來。”
南宮一刀說道。
“是,王爺。”
甘文濤應道,立即走進大廳,隻見他來到南宮一刀麵前十幾米外的台階前停住,恭敬的說道,“不知王爺召喚卑職,有何吩咐。”
“甘畫師,現在本王需要你描繪一個人的畫像出來,至於細節特征,你直接問這位飛行司的董執事。”
南宮一刀說道,伸手指了一旁的董大英。
“是,王爺。”
甘文濤說道,當即走到董大英麵前,拱手道,“董執事有禮。”
“甘畫師有禮。”
董大英連忙以禮相還,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當即,甘文濤沒有在囉嗦,開始詢問起董大英關於林太虛的所有細節、特征。
董大英有問有答都一一據實相告。
大約問了十來分鐘,甘文濤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閉目思索了一會,隨即拿出隨身的畫筆畫紙鋪在一整案幾上,開始畫了起來。
他乃是鎮北軍的畫師,凡是斥候探查出來的人物,他隻需知道一些對方的信息,便能準確無誤的畫出對方的畫像。
從而按照畫像去排查或者緝拿對方。
在鎮北軍當中也是極富盛名的人物。
隻見十幾分鐘之後,一個少年的圖像便躍於紙上,那模樣還真的和林太虛有些相像。
“董執事,你看如何?”
甘文濤放下手中的畫筆對董大英問道。
“有點像,但是還差點”
董大英走上前看了看,說道,雖然甘文濤畫的有些神似,但是,和真正的林太虛相比,那簡直太遠了。
遠的就好像大風城和大荒城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