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進來吧。”
林太虛喝了一口茶,然後,慢悠悠的放下了茶杯,方才對刁不刁說道。
“是,少爺。”
刁不刁應道,然後,轉身對身後的刁一堂說道,“刁家主,我家王爺讓你們進去。”
“哼。”
刁一堂見此,冷冷的看了刁不刁一眼,立即朝著大廳之內走去。
逆子,且再讓你囂張一會,等林太虛一死,看老子怎麼弄死你。
對於刁不刁,他從來都沒有把他當過是自己的兒子,甚至,在他心中,刁不刁就連仆人都不如。
而這一切的起源則是來自刁母衛清淑。
衛清淑賣身進入刁府的時候,正值豆蔻年華,青春貌美,就算不是傾國傾城,那也是人見人愛、明豔動人的美人胚子。
所以,他醉酒之後才會淫心大起。
若是當時衛清淑反應不是那麼激烈,而是選擇委屈求全,就算以後衛清淑不能三千寵愛在一身,他肯定也不至於這麼不待見她。
而正因為衛清淑的自殺,讓他心中生出了挫敗感,這才造成他對衛清淑的諸多不滿,才會默許彆人對衛清淑的各種虐待。
而這一切的一切,他認為衛清淑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他刁一堂是什麼人?
堂堂三,級武師(三十年前的時候),又是刁家的家主,何等的尊貴顯赫?
能夠看上你衛清淑,那是她祖上積了八輩子的德。
而她非但不感恩,居然還想著自儘?
那好,你不是想死嗎?
那本家主就讓你生不如死。
於是,便有了衛清淑和刁不刁、刁不貪幾十年的悲催生活。
而現在看著刁不刁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恭敬之心,於是,他心中對衛清淑、刁不刁、刁不貪最後的一絲仁慈也跟著消失殆儘了。
幾十年的鬨劇,今天就讓他們就此結束吧。
“老夫刁一堂,參見王爺。”
刁一堂走了進來,對林太虛拱手行禮道。
刁一堂走進來,陳一塵自然也帶著一眾丹穀下屬跟著走了進來,而他們看似隨意的走進大廳,但是,看似隨意的站位,卻既能夠讓他們第一時間接近到林太虛。
又能第一時間撤離或者攔阻大廳外麵的人。
不得不說,你可以說丹穀壞,但是,你不能說丹穀菜。
就憑這一手,沒有殺過幾十上百人,都做不出來這麼隨意,這麼默契。
“嗯。”
林太虛哼了哼,眼神淡淡的一掃陳一塵等人,眼神流露出一絲譏笑。
他可是從係統裡麵購買過格鬥廝殺、刺殺課程的,陳一塵這種小把戲在他眼中簡直就是小兒科。
嗯,他都懶得玩的小把戲。
他隻相信,大力出奇跡。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技巧都是可憐的自我安慰。
“王爺,不打算請老夫坐下嗎?”
刁一堂見林太虛居然隻是哼了哼之後,沒有彆的反應,不由眉頭一皺的問道。
“哦”
林太虛聞言,輕哦了一聲,然後,將身子懶懶的朝著椅背上一靠,說道,“本王家裡窮,沒有置辦多餘的椅子,你就站著吧。”
要是彆人,哪怕是仇人,他也會先讓對方坐下再說。
但是對於刁一堂這個不乾人事的渣男、畜生,他連裝個麵子的心情都欠奉。
不服?
要麼滾,要麼動手啊。
本王皺一下眉頭就算本王輸。
“活該。”
看到林太虛這個不給刁一堂的麵子,刁不刁心中不由老懷大慰,這少爺能處,有事他真的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