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元站在方正投資有限公司門外,望著那扇門,近在咫尺仿佛又在天涯。
自從成為老總,他從未體會到如此般的侮辱。
被保安當著眾多人的麵子押送離開,甚至都不告知他原因,此刻依舊感受得到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
但他仍舊沒有離開,多年的商業經驗告知他,一旦離開,自己的公司和事業也隨之破敗,而他的一生也將遭受挫折,掉進深淵,再也爬不起來。
劉慶元待了很久,直到午休,他走到樓下,坐在了一位西服革履的男子麵前,是方正投資有限公司的一位員工,他觀察了很久才上前的。
“你好,我想請問,我到底哪裡開罪了你們公司?還望指點。”劉慶元依舊是金錢開道,遞上了一遝鈔票。
那西服男子看了下周圍,周圍沒有熟悉的同時,也沒有人注意他倆,悄悄咪咪收下了鈔票,隨即說道“我也不知道,但為了對付你,我們康總下了死命令,不惜代價。”
劉慶元眉頭蹙起,腦海中想著和康博是否有交集,但很可惜,沒有得到信息,他問道“訴我冒昧,我沒有開罪那位康總,甚至素昧平生”
西服男子說“康總是職業經理人,不是我們公司真正的boss,隻有楚總才有能力讓康總不惜一切代價阻擊你。”
“我想你得罪的是楚總。”
聞言,劉慶元仿佛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急忙問道“那請問我能見見那位楚總,當麵道歉。”
“楚總很少來公司。”西服男子看了下手表,站了起來,“我能說的信息隻有這麼多,其餘的事我也並不清楚。”
說完,西服男子扯了扯西服,旋即離開,留下劉慶元坐著,陷入沉思之中。
隻見他緩緩回過神,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便喝著苦澀的咖啡,直到夕陽西下,一個男子走近,將一份文件放到他的桌麵,隨後便走了。
劉慶元翻開文件,上麵正是楚方的信息。
楚方對自己的個人信息並不遮遮掩掩,或者說沒有遮掩的想法,大方曝露在公眾視野之下,平時沒少接到騷擾電話或者消息,因此專業的人隨便一查便查得到他。
看到了楚方麵容,竟是那般年輕,劉慶元頓為一驚,接著一下子明白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儘管劉慶元和楚方隻見了一麵,但對其印象很深,年輕英俊,並且和鐘庭月關係親密,當時心裡暗戳戳想著不會是鐘總養得小白臉吧。
這哪是小白臉,簡直就是一條大鯊魚,要吃人的那種。
清晨,楚方起來做飯,閒時無聊包的餃子,皮薄餡多,一個個下鍋,水開過三遍涼水便好了。
隨即鐘家兩姐妹起床了,鐘柔吃完早飯,背著書包前去上學。
現在她已經適應了魔都的生活,也熟悉周圍事物,因此不需要人接送。
鐘柔走後,鐘庭月不急不緩地吃著餃子,頗為開心甩動著那雙勻稱長腿。
“楚先生。”
“乾嘛?”
“某人的實力也不行啊。”鐘庭月說話之時妍妍笑意,意有所指,“說著要教訓彆人,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是不是‘啞火’了哦。”
楚方翻了個白眼“你還小你不懂。”
這婆娘隻會口嗨,哪裡知道要整一個人、一家公司的難度,所要耗費的人脈資源。
“我小倒是無所謂,我就害怕你小。”
“”
瑪德,大清早開車上秋名山,這樣好麼?
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