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也許沒有”
鐘庭月歪著腦子,陷入沉思,既是點頭,又是搖頭。
“或許是無聊,或許是好奇,亦或者真是喜歡常慎。”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你能說些有建設意義的東西麼?
鐘庭月感知到楚方內心無語及吐槽,抿著朱唇“娜娜經曆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受傷很深,我以為她失去對男性的興趣,但今日而言,顯然是錯的,而我又沒從娜娜神色中看到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感波動。”
頓了頓,說道“不過,娜娜願意了解一位男生,和對方接觸,我覺得是件好事,我好久沒見到娜娜那般劇烈的情緒波動,你的那位朋友挺行的。”
“你有什麼辦法將他倆重新聚在一起?”
“沒辦法。”楚方搖搖頭。
“娜娜是我發小。”
“常慎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出賣他,這是我最基本的素養和對朋友的負責!”
鐘庭月看著男朋友那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倒是風情萬種。
她太了解楚方了,幾個字回絕,那便沒啥可談的,而說得正義凜然,說了一大堆的話,那便可以協商。
經過反複拉扯,最終達成協議,鐘庭月麵容不經意泛起淡淡的紅暈,輕輕啐了一口,而楚方則是笑容滿麵,顯得有些猥瑣。
旋即將今夜和常慎的協議說了出來,楊美娜自己去尋常慎治療,至於二人能到什麼地步,那便是他倆的造化。
鐘庭月咬著紅唇“你真是老奸巨猾,賣友求榮!”
合著早已經準備好了,在這裡等著她呢。
朋友?那便是來賣的,這不很正常麼?楚方挺直腰身“謝謝你的誇獎,我會繼續努力的。”
“”
鐘庭月回房了,和這種無恥的人聊不到一起去。
繼續和楚方聊天,她怕自己揍對方一頓。
天色漸亮,陽光普照。
清晨,楚方正做著早餐,而楊美娜便起來了,靠在廚房門口,說道“我不想治療,我沒心理疾病,有病的是他。”
“常慎很厲害的。”楚方頭也不回地回應。
“哪也不去,和他聊不到一起,他要懟我。”
“現在不會的。”楚方說,“現在你是客戶,而他是醫生,你占據主導地位,你可以隨意吩咐他,你想想,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那多瀟灑,多有氣質。”
“嗯有道理!”
楊美娜摸著下巴,姣好麵容浮現一抹燦爛而陰險的微笑。
常慎彆怪哥們出賣你,隻怪鐘庭月太狡猾。
我是被逼無奈的。
吃了早飯,鐘柔上學,楊美娜回家補覺,鐘庭月上班,而楚方則去中海名苑去拿常慎想要的那個手辦。
是一個以純金打造的手辦,質地柔軟而富有延展性,姿態生動,表情細膩,並且工藝複雜,不僅是件裝飾品,更是一件極具收藏價值的藝術品。
這是他當時剛入大學而暴富買的手辦,他曾經也是一位‘老二刺猿’了。
幾年過去,買的時候一百多萬,而現如今價格還漲了不少。
有一說一,怨種熱愛手辦的人挺多。
我們‘二刺猿’太厲害啦
拿了手辦,楚方旋即離開,走出小區,劉哥向其敬禮“楚先生您又準備走了?”
“這裡住不習慣了。”楚方回答。
劉哥笑著調侃道“不是住不習慣,而是鐘小姐不在,楚先生您不會是‘耙耳朵’吧?”
“屁!”楚方翻了個白眼,“我在家裡說一不二,鐘庭月敢和我齜牙,我一巴掌揮過去,她還要向我道歉。”